直接让吕大憨批一刀劈了皇帝,然后他们跳出来喊废立。
那时群臣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不成也都成了。
李肃吃了一惊,他只道贾诩来跟他打听吕布是为了坑吕布。
所谓同乡之情向来是恨你有笑你无嫌你穷怕你富,这玩意儿古代也一样。
你越风光能耐,越显着他无能。
所以如果他家主公董二颖要坑吕布,他是不介意掺一脚的。
可哪儿想到这是要谋逆弑君?
他当下惊恐的偷眼看去,却正迎上贾诩阴恻恻注视他的眼神。
二颖这会儿却看着李儒呢。
李儒沉吟了片刻,缓缓道:
“如此,倒确可行,然其中关隘,便在于……”
不等他说完,贾诩森然问李肃:
“公仪昨夜饮宴时与诩曾言,但凭汝三寸不烂之舌,说那吕布向东,其必不向西。”
“可为妄言欺吾哉?”
豆大的汗珠从李肃的额角滚下来。
喝多了顺口吹个牛嘀,不是你怎么还当真呢?
他也是聪明人。
知道贾诩既然不避讳的当着自己说了这些话,自己但凡说个不字,就别想活着走出这相国府。
他心头苦,拱手言道:
“肃并无虚言,然那吕布骤贵,若无厚礼,怕不得相见。”
“且若无奇珍,怕是不能动其贪念。”
贾诩又面无表情的看向二颖:“若金珠财货之物,量主公不惜。”
“只是能动这吕氏匹夫之奇珍……”
李儒却在旁边接口道:“主公有名马一匹,名唤赤兔,日行千里而不疲。”
“那吕奉先素以勇武着称,且为虎贲之,量此良驹,其不能辞也。”
“赤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