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这是北宋名相王安石的画,是真是假就不得而知了。
“陈公子的画和王相公的画各有千秋。”
“王相公注重意境和情绪,陈公子的则是写实逼真。”
陈宁:?
“我不会画画啊。”
陈宁开口解释,“你误会了,那是韩兄画的。”
秦宝簪笑而不语,也不点破,道:“陈公子知晓王相公这幅画的含义吗?”
陈宁想了想,道:“说是有三种说法,众说纷纭。”
“其一是熙宁元年王安石赴京任翰林学士,过江宁府所作。”
“其二是熙宁七年王安石第一次罢相还金陵过瓜洲所作。”
“其三是熙宁八年王安石第二次拜相过瓜洲所作。”
秦宝簪眯着眼,深深看了一眼陈宁,欣赏之色一闪即逝,然后笑道:“那陈公子更偏向哪一个说法?”
陈宁沉思了一下,道:“我啊,我偏向第三种王安石二次拜相过瓜洲所作。”
秦宝簪有些意外,问道:“为什么?”
陈宁道:“先整诗的基调是悲的,所以杜绝了第一种的可能性。”
“其次当王相公能写出这诗的时候,定是历经了政治生涯的蹂躏,当踏入政治生涯后,才会知晓其中的苦厄和艰辛。”
“尤其王相公晚年的时候因为熙宁变法将他老人家折腾的已经不行了,恐怕再也没有第一次拜相时的坚定变法的决心,所以我才认为是第三种说法比较靠谱。”
秦宝簪震惊的看了一眼陈宁,脱口道:“你接触过王相公家的后人?”
陈宁:“啊?没有啊,怎么了?”
秦宝簪认真的道:“我接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