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污了在座的眼睛!”
台下众人见他如此说自家弟弟,虽觉得言语有些刻薄,却也不好插嘴,只以为他是教导弟弟。
有些看出这兄弟不和苗头的,倒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只在暗处拱火撺掇,
“是啊,这写的什么?看看人家袁公子,
到底嫡庶有别,便是文采也是不能比的!”
袁勤业眼睛红,眼中露出屈辱之色。
方凤年担心的看着他,见他似是沉浸在了什么回忆之中,不由得抬声怼道:
“我看阁下还是口下留德的好。我这兄弟的诗文写的并没你说的这么差且不说。
只是时间仓促,若是稍稍有时间润色,便不失为一篇佳作。”
见众人面露好奇之色,便接着道:
“这诗中第二句中这“白练”
二字若改为“雪月”
岂不是对仗工整,更添画意吗?”
闻言,齐师将诗句细细默念了一番,当即面露笑意,抚掌道:
“不错,若更改这二字,整诗的立意便更上了一个台阶。”
方凤年见齐师甚是赞赏,便当即试探道:
“那,齐师,不知可否算我兄弟过关?这雪月二字是他构想出来的。只是由在下为其描补上去罢了。”
齐师又念了一遍这诗,只觉得甚是满意。不由得微笑点头:
“如此,可。”
闻听此言,袁勤业失落之色一扫而光,满脸洋溢着激动兴奋之色。
连连拱手:“多谢齐师。”
齐师只含笑点头鼓励。
他心中倍受鼓舞,与方凤年对视一眼,目露感激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