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什么伤?”
“你不知道?笠哥之前找了一个小情儿,美得跟电影明星似的,把笠哥整的五迷三道的,听说送了房子又送包,都快谈婚论嫁了。”
“我见过他们,一起带着莹莹逛街,跟一家三口似的,可温馨了,呀,说起来好像都快一年了,他妈的,这时间过的真快,一年就这么过去了。”
秦原不由得捏紧了指关节。
南宫炀把手覆盖在秦原手上,紧紧攥在自己手心里。
一切都被孔双尽收眼底。
“怎么啦,那小情儿把笠哥甩了?找到更有钱的主了?”
“你是不是闭关啦,这么大新闻都不知道,死了,从楼上掉下来,摔死了。”
“啊?”
“就在这个红樱馆顶楼。”
“我草,没事去顶楼干啥去?”
“听说是到顶楼看流星,女孩子嘛,都爱那些个浪漫。想着流星划过的时候拍个照呢,结果……”
“我草……”
秦原的脸色惨白,对于这些富足到空虚的人来说,同情早已是奢侈品,没有任何人对一个年轻生命的消逝表示出惋惜,大家更多的是猎奇与兴奋。
秦原忍不下去了,再听下去她就要原地爆炸了。
她豁地一声站起来,她不想跟这帮走兽讲礼貌,拿起脚就准备走,南宫炀赶紧站起来跟上。
这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那姑娘不是顶楼掉下来的。是从五楼拐角掉下来的。我看的清清楚楚。这帮笨蛋警察现场勘查了半天,什么案子都破不了。”
秦原猛地回头,看到一个脸红得像大虾一样的男生,他带着一副黑框眼镜,模样青涩,此刻坐在地上,拿着酒瓶子对着嘴,几次努力都擦边而过。
“顾川,你都喝成这样了,胡喷什么呀?”
身边一个带着紫色耳钉的男孩子厉声喝道。
顾川?秦原想起小夏的日记。
这个紫色耳钉的男孩子应该是金帅,小夏日记里把他形容成一个浪荡子二流子。而这个顾川,曾经提醒过小夏,尽早离开孙川笠。
“我说的都,都真的,我那天来吃饭,看的真真的,我看着她从五楼掉下来的。”
顾川对着嘴巴倒酒,洒了自己一身。
他刚刚睁开迷朦的眼睛,顿时吓得愣住了。
秦原几步走到他跟前,揪住他的衣领,迫不及待地问道:“你说什么?她是怎么掉下来的,是别人推下来的,还是自己掉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