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德说完,拿着花篮,一溜烟地就兴奋地往反方向跑去了。
看着诺德离去的背影,詹妮斯继续用那弱弱地声音道:“镜小姐,你能听懂。”
“可能是因为某种祝福吧,我能听懂。”
纸镜看着诺德离去的身影,说实话内心是有点抓狂,不过表面上还是努力地保持了镇定,“刚才因为过于震撼,我是无论如何都没有想明白,不过现在我大概有些猜测了。”
纸镜毕竟不是如同林心莹那些成天都要和灵异事件或者其他什么事情勾心斗角的灵异侦探,她只是一个敲键盘的小说家而已。
没有入微的观察力,没有对破解方面切实的思考逻辑。她很努力地开动脑子,才结合方才理智值狂掉等一系列的因素,让脑海里头产生出一个属于作家式的,没有任何证据足以论证的,大胆的想法。
或许,詹妮斯·比艾塔·温蒂莱特,就是“风和鲜花,音乐与河水的女神”
。
“只是猜测吗?”
詹妮斯轻轻笑了笑。
纸镜捂着脑袋,叹了口气:“没办法,我也不聪明,只敢猜。”
无论如何纸镜都不会是个合格的侦探,她害怕出错而出糗,因此,她总是不敢下判断。
再说了,现在纸镜也没有掌握什么称得上是证据的东西,即使这个猜想完全错误,纸镜也只能说是自己有些不合逻辑了。
“那就只当我是个主教就可以了。”
詹妮斯说着,迈开步子往教堂走去。此时她右手上的紫色法阵已经完全散去,那只右手看上去完好如初。
“如果我的猜想正确。。。。。。那个刺客你应该不至于现不了。”
纸镜迈开步子跟上。
她身上的法阵也散去,而她的生存值经过了如此修补之后,已经回到了95%。
“我是确实没有现,那是另一个神祗的力量。不过他就算刺中我,我也不会死。”
詹妮斯回答道,“只是在那个瞬间,你们的精神可能会因为某些影响而被摧毁。”
“得,另一个神祗的力量。直面神祗的力量啊,原来我的san值是这么掉的啊。。。。。。”
纸镜虚着眼道。
“看起来你理解得很快,对于‘神’的本质也了解得很多。”
系统的翻译没有让詹妮斯听不懂纸镜的用语,她只是若有所思地继续往下道,“但你的身份和立场我是越来越不懂了,因为你也不像是‘魔法协会’的人。”
穿过灯晕和暗影,詹妮斯的表情不怎么看的清楚,但是纸镜确定她在说话时候的语气完全没变,还是那种弱弱的,没有什么底气的语气。
“我?”
纸镜望天,“只是一个路过的旅行者罢了,顺便帮某些家伙打打工、做做事而已。”
有的时候最真的话,反而没有人信。纸镜说出这话来,自己都有点不信。
毕竟话说一半,没有说完整。不过就算纸镜想说,也不能说完整。有关于系统之类的话,系统会对这些话语进行处理,将系统翻译为类似于“宇宙意志”
的存在。
“我来自一个游戏系统,系统要我做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