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亭舟一脸失落,他的快乐被媳妇扼杀了。
温浅表示她已经很大方了,要不是她自己也喜欢做身心契合的事,才不会立这么宽容的规矩。
见她心意已决,江亭舟只能接受。
媳妇儿对他还是很好的,至少没把他赶出屋门,而且每天都能有夫妻生活,他还在贪心什么?
这么一想,江亭舟又高兴了起来。
煮了一碗猪肝疙瘩汤给温浅,“听说猪肝可以补气血,媳妇儿你多吃点。”
腌制过的猪肝腥味已经没那么浓了,疙瘩汤是用白面做的,温浅尝了一口觉得还不错。
再加上这是江亭舟亲手做的,为了不拂他的面子,温浅把一整碗疙瘩汤都吃完了。
江亭舟第一次伺候来月事的人,原本他很紧张,但看温浅精神状态好,吃什么都香,身体也没有不舒服的地方,慢慢地也就放下了心。
淡淡的血腥味若有似无地往江亭舟的鼻子里钻,“媳妇儿,这几天你尽量不要出山洞。”
温浅问:“难道会招来猛兽?”
江亭舟点头,“有些动物嗅觉很灵敏,咱们小心为上。”
“那我不出去了。”
江亭舟又说:“用过的月事带先放着,等我回来再清洗。”
温浅用的是卫生巾,哪用得着洗月事带。
她原本打算找个地方把用过的卫生巾埋了,但现在听江亭舟这么一说,决定还是先留在空间里,等时机合适再一次性焚烧了。
“我可以自己洗,放久了招来麻烦就不好了。”
江亭舟说:“那我这几天不出门了。”
温浅:“……”
这么一来,她还得象征性地用一下月事带!
幽怨地看了眼江亭舟,回隔间休息去了。
江亭舟摸不着头脑,媳妇儿的眼神怎么怪怪的,他应该没做错什么吧?
于是,巴巴地跟进了隔间。
如果做错了事,他得抓紧时间把人哄好,不能给媳妇儿生闷气的机会。
他们两人感情太好,江月都不好意思打扰了。
吃过饭,就带大黄出去钓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