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
“朗哥!”
“……”
四个人四种不同的反应,最冷静的成助理也最识相,他将两个电灯泡叫了出去,“你俩,出来!”
阿佩伦一幅不情不愿的样子被严续拽了出去。病房里只剩下了抱着胳膊的呆坐在病床上的朗闻昔和站在那里同样一幅呆如木鸡的付斯礼。
安静的僵持中,朗闻昔率先坐不住了,腰部的刺痛感让他将病床升了起来,付斯礼赶紧将枕头调整好位置,垫在了朗闻昔的腰间。
“坐呗。”
朗闻昔看着拘谨的付斯礼。
付斯礼想了好久后,问道:“好些了吗?”
“你刚刚不都看到了吗。”
朗闻昔的眼神飘忽着。
“我是来跟你说一声的,胡明翰虽然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但昨天他的律师出具了他精神疾病的证明,他故意伤人期间是属于精神不可控的状态,可能会从轻判决。”
付斯礼说道。
朗闻昔一听从轻判决,也没有立刻火,他抬眼冷冰冰地瞅了一眼付斯礼说:“就该骗到西班牙,把他作了。”
“这是犯罪行为!”
“那他长期骚扰我,试图杀掉我,毁坏我的画作,这些就能被一纸病例的证明掩盖掉吗?”
说这些话的时候,朗闻昔的声音被无法克制的情绪,点燃了。他不能理解,自己的运气怎么会这么点儿背,明明计划好了一切,没想自己却被那个变|态绑了。
“他长期骚扰你?”
付斯礼眉头一皱,说:“能提供证据吗?”
“证据?证据就是他给我寄了十多个充气人偶,最新的一个还躺在我住的酒店里!每次不是异装癖就是肢体部位的切割,我们他|妈的刚下飞机,他就让一个小孩给我送了个破纸条,说什么终于等到我了,让我献身给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尼玛,脑壳是不是被门掩了,说出这种猪话!”
朗闻昔一口气骂得胡明翰狗血淋头,就这样心里还不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