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落了个?空,秦既南在她伸手前掌心合拢,而后倾身,拨开她耳边碎?,亲手帮她戴上那枚蝴蝶耳坠。
清冽气息瞬间拉近,男生?一呼一吸之间咫尺温热,叶蓁瞬间僵住。
他的指腹也热,然而金属蝴蝶冰冷,一冷一热齐齐剐蹭耳垂肌肤。
“好了。”
眨眼?功夫,秦既南退开。
窒息感转瞬即逝。
叶蓁心跳缓慢滞动?,不?过顷刻间,她仿佛被极端地断氧又供回。
秦既南还靠在她身边,盯着那枚蝴蝶耳坠,男生?脸颊骨骼分明,离得近了,影影绰绰光打在他脸上,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动?心感。
像夜幕与昼日之交,天边悬着的一轮落日,懒散又漫不?经心。
叶蓁偏头,去握那杯西柚汁,指骨微微泛白。
“叶蓁。”
那人还在身后喊她的名字,嗓音慵懒,“带你去个?地方好不?好?”
“不?去。”
她口吻冷淡。
秦既南撑着脸,桃花眼?上扬:“你不?觉得这儿?很吵吗?”
“秦既南。”
叶蓁回头,面色不?好地盯他几秒,干脆起身离开。
没走两?步,手腕被人从身后拉回,男生?掌心宽大温热,秦既南几乎是?在碰到她肌肤的第?一秒就?轻轻皱了皱眉。
“怎么这么怕冷。”
他语气显得无?奈,脱下外?套,披上她肩。
叶蓁瞪着他。
舞乐迭起,礼堂中交织着衣香鬓影,秦既南在人潮之外?的角落俯身,轻轻勾唇:“别这么看着我,我只是?想让你安静会儿?。”
叶蓁沉默,掌心蜷缩握拳,良久,才开口:“秦既南,别人都在这儿?,你知不?知道规矩。”
“规矩?”
他笑出声,嗓音懒散,“你还记得昨天上课时教授放的电影,斯凯勒太太刚上船时对琳内特说什么吗?”
叶蓁睫毛翕颤。
她当然记得。
她印象深刻。
斯凯勒太太说——
规矩,就?是?用来打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