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有了結果,非煦立即用手鐲聯繫上了慕雲棲,得知此結果時,她心中慨嘆非煦行事是愈發機靈了。
非煦問:「殿下,佩劍可要我拿去還你?」
「暫時不用,你且隨身帶著,你和書柳文神這段時間待在一處,儘量不要分開。」她交代道。
非煦雖不明了詳情,但能感覺出事情嚴重,認真答道:「好,我明白了。」
慕雲棲和江城正並肩站在澧州城最高樓的樓頂上,等待著夜色完全降臨,與非煦切斷通話後,江城問:「殿下,打算如何做?」
她淡淡問道:「你也想到了?」
「嗯。」
非煦用聽雨已排除掉了所有可能。
她冷笑一聲,烏黑的眸子中寒霜凝結,「我早該想到的,待解決了此地之事,我便去神都,他必須得死。」
是啊,她早該想到的,沒有最高位的支持,底下的神官如何敢四處為禍。
呵,好你個滕厭,身為帝君一千三百餘年之久,這個位置當真坐得安穩,竟還將主意打到了她的頭上。
她很想問問滕厭,一千三百餘年,他是從中途開始謀劃的?還是,從一開始便已經在謀劃了?而後又覺得這個問題沒有什麼意義,他已作了惡,無論緣由是何,事實都沒法改變。
「殿下,我陪你一起。」江城道。
她聞言神色微動,凝眸問道:「小城兒,若我不是以前的那個我,我是說,我與三百年那個我已有不同,你當如何?」
江城看著她,答道:「殿下只需相信,無論殿下如何改變,我都能接受殿下改變後的模樣。」
「縱然是惡?」她輕聲問。
「縱然是惡。」他篤定答。
她輕聲道:「傻子,我可不記得我教過你要如此盲目地去相信一個人。」
江城仍是看著她,語氣不曾改變,「殿下自是與眾不同。」
她不再言語,此前那點沒來由的負擔便卸下了。
夜色沿著天際攀爬,很快覆蓋住整片人間,澧州城入了夜,家家戶戶閉門不出,連燭火都不點,偌大的城邦頃刻間變得像一片死地,白日裡掩藏著的動靜開始自地底顯現。
白日他們入城時,見城內之人的精神狀態十分頹倦,若只是幾個人的話自然不會引起什麼關注,但人人都是一樣的神色便值得深究一番了,而城內之事在彧籬和文卓的記憶中皆沒有看見,那便是他們也不知曉,彧籬奉祈願而來,還不曾來得及找到什麼,又或是有面具人在她根本不會找到什麼源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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