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人敢这么跟他耍宝,梁总身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你好好说话。”
“那你说我和他谁重要。”
袁灼趁机把脸贴近,触感还是那么好。他抬起脸,语气幽幽,“你答不出来?”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梁淮波怕了袁灼了,他捏了捏鼻梁,稳住气息,让自己不要失态怒吼,“他是助理,没什么好比的。”
一个是他雇的助理,一个是他的合约恋人,两人不是一个赛道。
袁灼不知怎么理解的,眉开眼笑,手从梁总大腿欠欠摸到手上,手指不安分插入梁总指间,一扣,二人十指交缠,“就知道你最在乎的人是我。”
梁总不置可否。只要袁灼消停点,他爱怎么想怎么想。
但袁灼笑过又开始作妖,指尖暧昧地轻触梁总指尖,柔柔画圈,“那你怎么不关心我?”
触电似的收回手,梁淮波深吸一口气,目光飘向一旁的座机:要不叫保安?
但想到袁灼的满口虎狼之词,梁总到底怕自己晚节不保。
再度捏了捏眉心,梁淮波忍辱负重,敷衍关心问,“你要去干什么?和摄影展有关?”
袁灼神秘地笑了笑,跟他卖关子,“办展我全权交给杨博,他是专业的,不用我操心。我另有事干,至于是什么,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听着好像跟他有关。
梁淮波念头一闪,压下好奇,“嗯。”
袁灼见好就收,得到了“关心”
,干劲满满离开了。他走后,张凉立刻进来,“老板,袁少走了?”
梁淮波点点头,翻开张凉带进来的文件,拿起笔圈出几个要点。
张凉偷感十足地左右看看,压低声音告袁灼小状,“老板,袁少是不是出去鬼混了?”
梁淮波笔尖一顿,“?”
第十九章不行
袁灼鬼混?
梁淮波失笑,他如果不要黏人得这么厉害,他倒还能信任几分。否则难道他是在黏他的间隙,抽空出去鬼混几天吗?
别说他不信,就算事实如此,他们只是合约关系,袁灼鬼混与否,也与他无关。
张凉看他不放在心上,有些着急。他虽然不讨厌袁大少,但身为总助,他自认有义务提醒自家老板,“外面都说袁少风流浪荡,情人无数。您小心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