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说:“李意柔,你这样的人不配活着。”
她眼睁睁落海,眼睁睁看着鲨鱼张开利齿冲她扑来。
“不要!”
李意柔惊恐睁眼,入目是一片白。
心脏传来令人窒息的疼,李意柔分不清这痛到底是因为病,还是因为人。
昏迷一周,顾呈泽都没有来看她一眼。
医院的消毒水味逼得李意柔喘不上气,她挣扎着离开,却又不知道自己该去哪,浑浑噩噩间又走到了顾呈泽的别墅前。
李意柔看见,属于她的东西被丢在了垃圾堆,已经被雨水泡烂。
包括那本,她画满了顾呈泽的画册。
心口狠狠一堵,李意柔蹲下身,颤抖着捡起画册,这时,身后却传来了顾呈泽的声音。
“你知道错了吗?”
李意柔的动作一僵。
错?
大雨又落下了,打湿了画册上含笑的顾呈泽。
李意柔抱着画册缓缓站起身,回头定定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我错在哪里?是伤害了林惜玥,还是自杀威胁你,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