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粥,就口边吃水一般吞了。拿了瓢盆,去厨下洗净回来,立在房内,思看她二人裸体,又怕二人羞恼,待不看时,只觉一双眼没处放。
正没作道理处,只听阴莲小姐道:恩人可有棉被穿的衣裳。
那汉听了,拍头道:你看我呆么,有棉被,正有两条棉被,衣服却无。忙去床脚木箱内,取被与她二人盖上,自辍条凳,坐在床前。
李夫人道:不敢动问恩人名姓,那里人氏,家中还有何人。
那汉道:这里是近仙村,我名叫张牧,便是本村人,家中只我一个,每常只打猎为生。
阴莲小姐道:恩人只有这身衣服,如何过冬。
张牧面上一红道:就是家里没人操持,原有的衣服尽破烂了,这身衣服,还是前年用打的山猪,去县里换了布,央间壁大嫂缝制,冬时再打剥些兽皮抵寒。
李夫人又道:我母女二人,被人侮辱将死,若非恩人相救,早成荒野孤魂,恩人大德,再生难报。言毕感泣。
张牧道:我知你二人凄苦,不必多言,且在这里将息两日,再作道理。
张牧便教二人歇息,只见她两个弯腰蹙眉,声唤不已。张牧忙道:甚么。
二女道:只觉小腹坠胀,疼痛难忍,实是熬不过。
张牧听了道:是了,想是日间恶人甚众,轮奸你二人,将阳精泄在你阴中,精多沾粘成痼,先时你二人动转不得,又兼野外寒些,血气阻滞,以此不觉,如今颠簸至此,我又与你吃了热粥,血气流行,胞中淫精欲出,只是你二人阴门已闭,淫精难以流出,秽乱胞中,故此坠涨疼痛,此必至性命,须要取出。你二人只得忍一忍羞,待我替你弄开阴门,取那淫精。
李夫人与阴莲小姐听他说得直揭,面直红到耳根,又听说道弄阴门,都吃了一惊,李夫人急道:恩人,不消得。
张牧诧异,问道:夫人何出此言。
李夫人颤声道:非是我母女不肯,实是我母女下身既已受创,怕不能迎送恩人。
那汉听了摇道:我不是要奸你二人。不待二女回话,张牧到屋后取过一只碗,并一个木盆来,放在床前桌上,问道:你二人,谁个先来。
李夫人只是迟疑,阴莲小姐道:恩人必无歹意,母亲不要惊疑,待我先来。
张牧便在床边坐了,替阴莲小姐取开被,一手揽过小姐身体,抱在乳下,对她道:小姐,你且打开双腿。
阴莲小姐虽知他好意,听得教打开腿,实是羞涩,没奈何,只得分开粉腿,露出玉户。
张牧取碗,紧挨阴莲小姐阴户下口放了,便用手去她阴户上四下摩搓,片时伸两指,探入小姐牝中扣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