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疼!
我问你,疼不疼!”
江升可怜兮兮地摸着脖子:
“疼的。”
林月鸣依旧气鼓鼓地:
“你咬我,我也疼的,知不知道。”
江升点点头,跳下床,到梳妆台前就着林月鸣的铜镜看自已脖子上的咬痕。
看他这么在意,林月鸣又有些担心:
“出血了吗?”
出血倒是没出血,但是印记非常明显,保证好几天都消不下去,隔老远都能看到,江升很满意。
闹了这么一出,江升晚上总算安静了。
第二天寅时,江升该起床上朝了。
林月鸣现在寅时就醒的这个技能愈发退化得厉害,感觉到身边人的动静,就是起不来,迷迷糊糊中,听到江升在对佩兰说话:
“不穿这件,换一件。”
在这半梦半醒间,林月鸣还在想,今天这梦真奇怪,江升这个从来不挑衣裳的人,居然在梦里挑起衣裳来了。
再醒来时,已经辰时过半了,吃早饭时,林月鸣又想起那个奇怪的梦,便问佩兰:
“早晨侯爷穿的是哪件衣裳?是我昨日备好那件吗?”
林月鸣每天都会把江升第二天要穿的衣裳提前熏香打理好,刚开始是为了做的他的面前去,表一表功劳,现在则是养成了这种习惯,想对他好一些。
佩兰道:
“没有,侯爷自已挑了件圆领的衣裳穿了,说立领的不舒服,交代这几日都给他备圆领的。”
真是神奇了,这人不仅挑衣裳,还挑起款式来了。
……
江升穿着圆领的衣裳,露着那明晃晃的牙印,上朝去了。
结果到了才想起来,六品的官,还没资格上朝。
大意了,大意了。
没有关系,朝堂上没碰到,总有地方能碰到。
六品的官虽然没资格上朝,但是有资格觐见,陆辰刚回来,皇上肯定是要宣他的。
果然,江升溜达到乾清宫书房,汪公公迎出来,小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