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姐”
立刻娇羞道:“郎君为什么要对人家动手动脚。”
纳尔齐斯深呼吸,微笑着把他踹了出去。
“林小姐”
弱柳扶风地往前一扑,人没事,头上的饰掉了三斤。
总之不论古往今来东方西方,做媒这件事是除了当事人之外所有人的狂欢,是旁观者对当局者、上位者对下位者的特权。根本容不得纳尔齐斯解释澄清,他和那位连真容都没见过的“林小姐”
就被强行绑定到了一处。
饶是纳尔齐斯见多识广,去圣堂做祷告的时候也忍不住喃喃道:“神啊,世间怎会有如此荒唐之事。”
旁边抄经的继承人见怪不怪地说,“有什么奇怪的。”
小孩满脸都是墨水,满不在乎地说:“大家不都是这样结婚的吗。”
“是长辈或者家族介绍、只见过几次、新婚夜之前根本不知道对方到底长什么样。”
他扳着指头说,“还有就是除了新郎新娘之外所有人都很开心。”
说完他点点头,看向纳尔齐斯:“这么看来老师你们非常般配呢!可惜就是林老师有点太开心了,要是他也像你一样不开心就完美了。”
纳尔齐斯沉思片刻,摸摸他的头,说:“你还是再抄三遍经吧。”
继承人马上垮了脸,看起来简直要哭了:“为什么?”
“因为能量守恒。”
纳尔齐斯语重心长地说,“林小姐那么高兴,总要有人替他不高兴呀。”
“老师你对林老师可真好。”
继承人瘪着嘴说,“你们居然不会互相憎恨,这样看起来你们就有点不般配了。”
“而且老师你刚刚说话有点像林老师。”
继承人又道,“‘呀’来‘呀’去的。”
纳尔齐斯愣了一下,接着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不过继承人的话给了纳尔齐斯灵感,他思考了一下,决定反其道而行之,第二天“林小姐”
上门之后照旧如牛皮糖般缠着他,纳尔齐斯这次没把人推开,对方愣了一下,笑道:“我这是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了?”
纳尔齐斯道:“我最近现了一个道理。”
“林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