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当然,这就是个比喻啊,比喻而已,无需在意!咱继续往下推演哈……”
“然后,你再把女儿,假意献给董卓那老贼……”
“再然后……”
人语渐低,但见那王允口若悬河,滔滔不绝,
蔡邕则不住点头,不时应和……
“我看那吕布,早晚是个祸害。”
“还有那华雄,更需当心。今日,在相国府上,他一个粗鄙的武夫,竟能说出这种笼络人心的话语,着实令蔡某意外。”
“或许,是那董卓老贼的意思?提前教会了的……然后,当众表演出来,给我等看的?”
“司徒此言,殊为有理……”
……
是夜,
吕布府上。
“布,飘零半生,只恨未早日逢君。华都督,布敬你一杯!”
“哎呦,这说的是什么见外的话。在华某心里,可是一直是把奉先,当做知己一般的!”
“哈哈,是极,是极!若华兄不弃,布愿拜为……”
“兄长。”
“不敢不敢,岂能让奉先兄做华某的小弟弟?按年龄算的话,奉先当为兄长才是。”
酒过三巡,
华翔瞧着有些兴奋的吕布,斟酌着开口,
“吕兄,咱是不是早点出,去那虎牢关……”
“不急不急,明早再出,来得及。”
吕布大手一挥,
“今日高兴,某与贤弟,不醉不归!”
“这个……”
华翔砸吧砸吧嘴里的低度米酒,心想,就这玩意,得喝多少啊。
不如?
华翔心生一计,咱现场弄点蒸馏酒尝尝?
“吕兄,你这府上,可有多余的酒?”
“那是自然,管够!”
“那多余的空碗,空坛子什么的?”
“也有,管够!”
“好嘞。”
华翔咧嘴一笑,
“今日,兄弟我就给你露一手!”
几刻之后,
吕布好奇的瞅着华翔,在那里大罐子套小罐子,小罐子连细管子,细管子下面放个碗,大罐子下面还烧着火……
然后……
“就这,好酒?”
吕布满脸怀疑,
“这不还是我府上的酒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