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扯的是,梦里我竟然能跑步。以我现在这的双腿,恐怕走路都难。
这么想着,我试着动了动双腿。奇怪的是,双腿竟然不疼了。我惊讶地看向双腿,现那些抓痕虽然还在,但是浅了不少。
我又试着动了动手臂,现右臂仍有剧痛感,但是竟然能动了。
难道我现在还是在梦里?
我在脑中回想了一下牛顿三大定律,现基本上能回忆清楚。
看来这就是现实,毕竟梦里是肯定没法思考物理的。
我看了看表,时间显示11:o3。
现在天光大亮,肯定不是晚上11点。
所以说我只睡了1o分钟?
我满腹狐疑。
上学时,我知道睡1o分钟有着不可小看的力量。不过我从来不知道小睡的力量竟然这么大。不但使我神清气爽,而且连伤口都快愈合了。
但这肯定不可能,我心想。最可能的是,刚才跟丧尸打斗时,由于过度紧张,夸大了疼痛感,其实我伤得没那么严重。
一想到刚才的丧尸,我又一紧张。看向丧尸的地方,它还是躺在那一点没动地方。
再补几枪?我心想。不过没必要了,它的整个头和胸前都被我打烂了。梦里或许它能行动,但现实中已经是死的透透的了。
我把手枪重新装满了子弹,以防路上遇到其它丧尸。然后,我端起药盒,向着基地方向走去。
天气依旧是雨过后的晴朗。我想,这样的好天气一定预示着好兆头。
回到基地,我看见紧闭的门,心放下了一半。我趴在门上听了一下,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于是我打开门,向里看去。
晓婷紧闭双眼,静静地躺着。
令我欣喜的是,床头的三瓶橘子罐头空了,水也被喝完了。这说明她中间清醒过,而且有一定的理智。
但我一摸她的额头,依然滚烫无比,看来形势依旧不容乐观。
我现在更加确信晓婷不是丧尸病毒作,而是得了其它病。
不过,具体要用什么药却使我犯了难。
我不是医生,既不会诊断也不会开药。
因此,我决定稳妥行事,保守治疗,先给她吃一点退烧药试试。
我拿出药盒一看,已经过期1个月了。
没办法,死马当成活马医吧。
如果是在文明社会,随便给人吃过期的处方药可不是正常的行为。
但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而且晓婷好几天高烧不退,如果不吃药,可能真的就抗不过去了。
我轻轻拍拍晓婷,把她叫醒。
“这是退烧药,你吃一点吧,会好受些。”
我尽量保持语气轻柔。
晓婷以极其缓慢的动作起身,然后端起一杯水,把药片吃了下去。
然后,她一句话也没说,就又躺下睡着了。
看着她安详的脸,我放下心来。晓婷肯定能熬过去。
不过我就不一定了。
我看了看右胳膊上的伤口。
比晓婷当时的严重多了。
她或许有能够对抗病毒的特殊体质,但我不一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