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乖巧地爬过来,乖巧地俯下身子,用自己的小舌头,从少爷的臭脚丫,驯服地舔舐到少爷的鸡巴,甚至在两个陌生的男生面前,演示了如何把主人舔到快射精。
“够了!”
范豪在忍不住快射精前,拉开了似乎主动情的少女。他还想把今夜第一泡精液留给韩北柠呢。
他让南希挺起胸脯,也给她穿了了乳环。
少女全程一声不吭地顺从着,脸上看不出任何喜怒哀乐。
“这个乳环,也得像你爸爸给你的耳环一样,永远不准摘下来哦。”
范豪慢条斯理地说。
少女却被这句话几乎击倒,她颤抖了几下,然后又恢复了平静地说:“是,少爷。”
范豪兴奋极了。他哈哈大笑。
“下面,轮到你了。韩北柠。”
他从兜里掏出两个金闪闪的,却略大的乳环。
“这是给你的,韩北柠,你很特别。你比她们都美得多,也清纯得多。”
范豪边淫笑着,边向被吊着的韩北柠走去。
他面容狰狞,五官都挤到了一起。
“所以,少爷我给你准备的是纯金的乳环哦,上面写着范奴,哈哈哈!”
韩北柠不是胆小的女孩,但她完全没有想到范豪会这么无耻这么下流这么淫邪。
她身体开始扑簌簌地抖着,身心到灵魂都想逃离这粗糙绳索的束缚,想逃离这间淫乱至极的废弃仓库。
但是她做不到,无论她如何挣扎,绳索只是紧紧地缚着她。
她突然想到很久之前的那天晚上,也是被绳子绑着,然后,爸爸脚踏七彩祥云来救了自己。
她想时间静止起来,直到爸爸踹开这仓库的门。
可惜时间没有静止,爸爸也没有来。女孩却感觉自己的乳房被人抓住了。
一阵锥心的痛,痛到自己流下泪。
喊却是喊不出来,自己的嘴被堵住了。
所有的悲鸣都喊进了心里,喊入了过往。
接着她感到这边乳头一阵沉甸甸的下坠。
自己被那个恶魔……穿上了羞耻无比的……乳环?
那个人松开了手,却又抓住了另外一边的乳房……
此刻的韩北柠突然平静了。
如果这个恶魔给自己戴上了刻有他名字的乳环,那么等自由后,自己就把它摘掉。流血无所谓,痛也无所谓。乳头被扯掉也无所谓。
他给自己戴一千次,自己摘一千次。他给自己戴一万次,自己摘一万次。
想到这儿,她突然毫不羞愧的平静了。错的人,不是我。
韩北柠正如此想着,而那个人,却从自己面前消失了。
一秒后,那个人无耻的声音从自己背后,甚至是从自己双腿之间响起。
“哈哈哈,湿了吧?女人都是贱,嘴里都说不要,真的被玩了,湿得比谁都……咦?……怎么他妈的没湿?”
范豪恼羞成怒。自初中以来,自己也玩过十几个女人了,哪个不是被自己绑,被自己虐,然后再羞辱一番,马上就湿了?
而韩北柠的双腿之间,干干的。完全没有一点湿的痕迹。
他气极了,用手指抠了抠,然后又伸出舌头舔着女孩的下体,搞鼓了好一会儿,韩北柠,还是没有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