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软肋珈儿被洗脑为春桃成了我的管教,一号的软肋幼弟估计被洗脑为西门哀成了她的管教,只有二号的管教普丑女,按理来说也应该是她的软肋,没想到她却能下得去手。现在二号逃跑,西门哀已死,狗皇帝这下子要头疼了。虽然西门小哥死了挺可惜,但我还是心底下颇为幸灾乐祸,嘻嘻嘻,狗皇帝,不管你有什么盘算,这下子都落空了吧?
昨天晚上我被拘束成极限驷马腾空吊缚的状态,已经几乎无法动弹,不知道春桃还要怎么严厉拘束放置我。想到这里,我哼哼了几声,表达不满的情绪。
春桃将我放下来换成简单反铐模式,让我先去简单洗漱外加上厕所,后面几天估计没机会了。我将头埋在水桶中洗脸漱口,又在她的注视下完成了大小便。虽然每天都要在春桃的注视下排泄,还要说出各种羞辱的胡话,但是我依然脸颊烫。
洗漱完毕,春桃帮我将头简单梳理盘好,我跪趴在春桃面前给她舔脚,等待着下一步命令。盏茶时间,赵队长带着两位杂役推着一只有轱辘的中型箱子进来,原来是在等这东西呀。
杂役放下箱子离开,赵队长和春桃按照一卷小册子要求,将我用降魔带紧紧捆绑起来,用力之狠让我全身痛苦不堪,口中低声哀嚎。我的双手被极限捆绑吊在脑后,手腕可以碰到后颈,手指被用坚韧的丝绸层层包起,形成一个极限的反手拜观音姿势。两条各长3丈的降魔带将我上半身绑的严密细实,丝带反复游走,穿过锁骨环,勒住颈部,让我稍有挣扎便呼吸困难,上身酸软无力。
捆绑完上半身后,赵队命令我跪趴在地上并撅起屁股。她们给我插入一根细长的导尿管,还好稍微用了荨麻油润滑,不至于太疼。据说这种坚韧十足又带有一定柔软的细管是皇家科学院的新明,还用上了南洋公司带回来的橡胶树的汁液。
赵队将导尿管的另一头裹在她跟春桃刚脱下来的足衣中塞入我的嘴巴,我无法反抗,只好苦笑着接受这团臭呼呼的堵嘴物。她们将棉花塞入我的耳中,滴上滚烫的蜡油封死。这下我无法弹舌,无法听见声音,只能陷入真正的一片漆黑中等待她们为所欲为。
一些细线被绑在我的乳头环、鼠妇环、鼻环上然后前往阴部汇成一股,不知干嘛用的,反正准没好事。长长的丝绸一圈圈缠绕住我的头部和脑后的手指。最终让我整个头与手被紧紧包成一体,就连呼吸也需要透过层层阻碍,非常艰难。
赵队将一只细长的表面满是凸点的假阳峰塞入我的花蕊中,并前后抽动来挑逗我,我不满地哼哼两声试着夹紧它来回应赵队——这么细,很难高潮的,装箱了都不好好抚慰下人家么?过分!一只过分巨大的假阳峰则被强行插入我的后庭,让我感到撕裂般痛苦。我敏锐地察觉到到,这条假阳峰是中空的,看来免不了进出着什么液体的。
我的腿脚被并在一起绑成一条木柴,又被迫折叠起来靠近胸前。新的降魔带将我的大小腿跟上半身牢牢绑在一起,用力挤压着我的乳房,早上充盈的乳汁汩汩地肆意流淌。
我的十只脚趾被细绳单独捆绑成一排整体,然后往脚踝和膝盖方向拉紧,迫使我的双脚一直处于一种肌肉非常紧绷的状态,脚心的肌肉产生阵阵撕裂般的痛苦。捆绑完毕后,她们运起内力将我抬起放在一块钢板上(总共5oo斤,辛苦二位了)。这块钢板并不平,上面有一些凹凸的地方,我的脚趾和膝盖刚好卡在两组凹槽中,估计是根据我的身材提前订制的。狗皇帝财大气粗,小女子佩服的五体投地。
我现在端端正正跪趴在钢板上面,撅着屁股,脚趾和膝盖刚好卡在凹槽中,下巴也贴在钢板上。两位女管教将我用细绳严格固定在上面,最终连晃动下身体都做不到,现在我只有头部还能稍微转动下。
她们又做了一些零碎工作,让我在黑暗中无聊地等待了一刻钟左右,随后整块钢板带着我被横向滑动。哦,原来是这样的抽拉式设计,很巧妙的结构。
当移动结束后,我的脸被前方的箱壁迫使着必须保持垂直,我需要一直仰着头。喂喂,这样脖子会很疼的,你们就不能将箱子做大一点么?小气鬼!
身后的箱门被用力关闭,两只长长地金属刺毫无征兆地从脚心直直贯穿至脚背,疼得我全身剧烈震颤,哼出惨烈的痛呼,眼泪瞬间流出。这太狠了!
这下子我就像是一只被钉在箱子中的标本。除了等待,别无他法,如果没人释放我,就算被绑死在箱子中也没有一点自救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