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唯一剩下的一名年轻宗师,已被吓得肝胆欲裂,转身就跑。然而他怎么可能跑的过身形快如鬼魅的母猪?在我看不清的瞬间,玄铁蹄尖已经划过了他的脖颈。他捂着喉咙荷荷做声,踉跄前行数步后倒下,血从伤口中喷出来的声音很像风声,吹得人心头寒。这可是登峰造极境的宗师高手呀,全大武不足5ooo的宗师,每一位只要投靠朝廷都可获得媲美三品高官的荣华富贵,居然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死去?
场面一片肃静,拥有如此伟力的三位宗师级女死囚会不会将我们在场的人屠戮殆尽然后逃狱?虽是夏天,我的后背、脸庞已被冰冷的汗水打湿,我相信周围的士兵也是这样想的。
一对温暖、柔软的东西贴在我背上,扭头看去,不知何时罪畜已经回到我背后,用她那双被乳枷紧紧拘束依然硕大无朋的乳房蹭在我背上。听见我回头,她用无神的双眼望着我,微笑道:“妈妈,不用担心,她们是不会逃狱的,我也不会。”
果然,寂静片刻后,母猪拱回西门哀身边,继续舔他的靴子献媚;崔莹也悄无声息地回到普丑女身边跪下请安。人群逐渐骚动起来,金监正强撑着受伤的身体安排大家外出布置防卫,并且下了最高级的禁口令。又过了不到半个时辰,宛平县的援兵也赶来帮忙,金监正让我们将三头罪畜牵下去重新拘束起来,并且明天休息一天。
经过了一晚上的惊险刺激,我也大感疲惫,牵着罪畜跟随另外两组人一起下楼。二楼本来吵吵嚷嚷的女囚们,在几位管教的弹压下也逐渐安静下来。
走到三楼,我们准备各回各屋的时候,崔莹腹语说道:“请等一下。”
听见我们停下脚步,她继续说道:“最近入夏,蚊虫鼠蚁太多,乘着还有真气,我来清理下。”
说完,她抬起左膝,重重砸落在地,一股奇怪的震动在地面形成涟漪传播出去,激的我胸腹间阵阵难受、几欲呕吐。几个呼吸后,从开着门的三间死监中冲出不少蚊虫鼠蚁,没开门的两间死监的门缝中也在不断有东西钻出。
这群蚊虫鼠蚁绕过我们一窝蜂地向楼梯口冲去,想要逃离。就在它们快要爬上楼梯的时候,母猪?孙三娘子一声轻哼,两只前蹄摩擦出金铁交击的锵锵声,在刺的我耳膜生痛的同时也将这群恶心生物全部震死。母猪不屑地说道:“你们出家人就是矫情,连这种垃圾都不杀?等它们过两天再搬回来?”
随后罪畜轻笑一声,头无风自动,蓦然间不知怎得出现一股旋风,将尸体全部卷到垃圾筐里面,然后说道:“不要给杂役添麻烦呀。”
我总觉得这三头罪畜之间的气氛有点怪怪的,但又说不出来。西门哀向我微笑一下,转身用力拉动母猪的鼻环,踢着她的肥屁股骂道:“走啦,回去再收拾你这头蠢猪!乱用声音攻击,吵得我耳朵疼!”
母猪呜咽着跟随他离去。
普丑女也扇了崔莹两记重重的耳光,骂道:“老骚货,谁允许你私自驱虫的?就你这贱逼身子还宝贝的不行?快给我滚回去!”
眨眼间就剩下我跟罪畜了,我尴笑一声,牵着她回到监房。进入监房后,罪畜主动叉开双腿躺在刑台上,露出阴阜说道:“罪畜今夜迎敌完毕,请妈妈将封气针插回,重新封闭罪畜的气海。”
我想了想一级预案的收尾工作,在确保没有危险后,应该第一时间将封气针推回原来位置。于是我运功在右手,快准稳的一掌将封气针推回到原本深扎入底的程度。罪畜一声惨叫,差点昏死过去,原本遮住敏感部位的头也软趴趴地垂落下去,全身的宗师气度也消失不见,又成了一头天天喝我尿液舔我脚趾的母畜。
看在罪畜今天辛苦迎敌的份上,我将她拘束成最简反铐形态,两人一起简单冲洗下,然后赤裸着身体抱住她躺在休息室的床上昏昏睡去。罪畜的身体软绵绵、冬暖夏凉,、舌头滑嫩无比、口舌如兰似麝,抱在怀里,一边亲吻她的小嘴一边睡觉实在是太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