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教练很严肃,“所以兄弟,你能不能给我讲句实话?”
“你说。”
“李晓修明显沾了药,已经上瘾了。”
熊教练说,“管理自来水的人,馆里只有你我。而我问心无愧。”
“你这说得啥……”
“他李晓修如今,连长辈都敢嘴碎了,还是自己小婶儿。背地里也不行!李家的风格你晓得,外人都不是人,可对自家人,啧啧。他爹,老李头,凭良心说就不是个好东西,可对自己弟媳哪次不客气?”
“这小孩已经不正常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可这事儿不会从我这里说出去。我当这事儿不存在,我也不会再提。”
他问,“我就问一句,小黄,是不是你让那小堂弟沾了水?”
黄哥看着他,没做声。
“他那个堂哥,李猛,跟老李头这家人关系微妙。我记着他单独联系过你。”
熊教练打趣儿,“一会儿是那仨药的来历,一会儿是卖人的门路,一会儿又说去舞蹈厅接人。小黄,我咋不晓得,你和小猛关系这么好嘞?”
熊教练很严肃,“你老实说,李晓修会上瘾,是不是李猛指示的?”
黄哥很淡定,他点点头。“如果,我说是呢?”
车里又是沉默。
终于,熊教练叹气。“兄弟,我问这些,不为别的,是怕你掉脑袋。你有没有被当枪使,心里有数的吧?”
“李猛很周密。高材生跟他走得最近,明显也被蒙在鼓里。我信他。”
“李晓修就要被关在他家大院儿里了。那一大家子啊……你觉着没一个能看出来吗?”
“不怕。”
黄哥笑,“咱俩不是被任命贴身管教他嘛?咱们也要住进去的。”
“他喝不到水,你以为你能安抚他?”
突然,熊教练愣了,“你还能安抚他?道馆里的自来水都用光了吧?”
说罢,他自己释怀地笑了。
“靠北,我懂了,李猛给你开了价。是那三个药,对吧?”
“啥药不药的。”
黄哥嘿嘿笑,没否认。“它们有名字。”
熊教练像是也晓得,可他沉默,犹豫着不说,直到好一会儿。
“三尸。”
他说。
“准确说,”
黄哥纠正,“是激三尸的诱因。”
“你他妈的,你是要改行做道士啊?咱堂堂唯物论战士,李猛的鬼话你也信?”
“我肯定不信啊。”
黄哥说,“可咱们那么多年,一线也踩过,该见识的,都见识过,不是吗?”
熊教练不说话了。
车后座,妹妹埋头在我的胯间,浴巾裹着她的脑袋,上上下下浮动。
她在吸吮我的男根。
我看她张开的小嘴,有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