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达泽灵机一动,说“也许他已经跟着别的女人走了。”
“走了去哪儿”
“去酒店开房啊。”
孙达泽喊“从后门出去就是酒店大厅,多方便啊”
开房
电光火石间,唐娜猛地懂了。
如果虞泽在这栋楼里,却又不在rah,那不就是去了楼上的酒店吗
是她低估这只小爬虫了,他不仅能丢下她一个人去夜店找乐子,还能带着别人去酒店找乐子
好非常好
唐娜咬牙切齿地往楼下走,她要回去烧了他的鞋子
孙达泽忍着窃喜,拦住气鼓鼓的少女,说“你现在回去不就给他看了笑话吗他可以在外面玩,你也可以啊”
唐娜一想,对啊,他可以找乐子,她也可以找不带她玩又怎么了
她也可以找别人玩
孙达泽常年混迹女人堆,一眼就看出了少女的态度软化,他趁热打铁鼓吹了几句,终于把少女带到了吧台前。
“孙哥,今天来得有点晚啊,你朋友们都已经转场了。”
酒保笑着对孙达泽说,余光多看了几眼他身旁的金少女。
“我还是老样子,给她来杯长岛冰茶。”
孙达泽说。
“了解。”
酒保露出有深意的笑容。
混夜场的谁不知道长岛冰茶酒劲最大男人的小计谋,酒保心知肚明。
“我要和你一样的。”
少女警惕地看着他。
孙达泽故意说“我是喝威士忌调的烈酒,很容易醉,你真的要喝吗”
“算了。”
他点的两杯酒很快上上来了。
“说吧,在夜店玩什么”
少女板着脸说。
“玩什么就是喝酒、聊天、跳舞”
孙达泽话音未落,他就看到金少女拿起酒杯,一口气闷掉了半杯长岛冰茶。
孙达泽心花怒放,紧抿嘴唇也快压抑不住笑意。
“你笑什么”
她危险地眯起眼。
孙达泽立即换上死了亲妈的悲痛表情。
在他表演悲痛的时候,少女继续一口闷掉剩下的半杯长岛冰茶,孙达泽不得不咳了一声,用抬起的手来遮掩自己飞扬的嘴角。
硬的不行就来软的,气功大师又怎么样他就不信她还是个酒神
孙达泽说“你现在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我们也算认识一场,交换个电话号码,大家做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