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登吩咐二人将穆桂英捆绑到铁床上,让她恢复了力气之后也无法挣脱。
二人一阵忙活,体虚的穆桂英几乎没有什么反抗,手脚又被重新固定到了刑床四个角上的铁铐里面。
魏登瞅着穆桂英,像一个高傲的胜利者,说:“等你逃脱了我的掌心再杀我不迟!现在你就给乖乖地呆在这里,等晚上老子再来好好抚慰你这个骚穴。哈哈!”
他说完,领着佟、包二人趾高气扬地走了。佟风心中不舍,回头瞥了一眼一丝不挂地被固定在刑床上的穆桂英。
一路上,魏登心里暗暗誓,一定要将穆桂英彻底占为己有。
空荡的牢房里,只剩下穆桂英一个人了。
潮湿的空气和冰冷的刑床,让她的身体感到愈冰凉。
她感到自己已经陷入了深深的漩涡,看不到丝毫希望。
虽然,她的大军就陈兵在城外,但是大江横隔,纵有千军万马,也难度天堑。
一向坚强的穆桂英,心里不禁泛起了一阵酸楚。
想想自己着二十年来,纵横天下,未逢敌手,在战场上,她所向披靡,战无不胜。
可是命运却造化弄人,让她一次又一次地落入宵小之辈的手里,让她蒙受不应承受的屈辱。
失去了贞洁,本应一死以谢杨家的列祖列宗,可是国家内忧外患,征伐南唐的事业未竞,西夏又虎视中原,杨门一家老小,先后死于沙场。
她又怎能为一己之私,一死了之呢?
纵然不是为了国家,她的儿子杨文广和杨文举,征战经验尚浅,自己也只得忍辱偷生,教导二子成材。
想到这里,穆桂英眼角泛酸,竟湿润起来。自己在这里所受的屈辱,又有谁知?却又怕人知。真的打落了牙往肚里咽,说不出的苦衷。
四下里,安静地连绣花针落地声都清晰可闻。
不知从何处传来的滴水声,被放大得如同雷鸣,不停地循环着同样的节奏,令人疯。
穆桂英轻轻叹息着,感慨着自己多舛的命运,担忧着未卜的前程。
她害怕这样的日子没有尽头,而自己终有一天,会屈服于敌人的淫威。
忽然,牢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在这个夜深人静的时候,显得格外清晰。
从声音上判断,似乎不止一个人的脚步。
穆桂英不禁害怕起来,难道魏登和他的两个亲信又去而复返?
他们不甘夜长的寂寞,又要再一次玷污她的身体吗?
脚步声由远及近,在牢房门口停了下来。在牢房门口的狱卒开口说话:“拜见二位少将军!”
其中一个声音道:“里面关了何人?”
狱卒支吾着:“这……魏将军吩咐了,不让小的说。”
那人似乎有些怒,道:“放屁!开门,本少爷要进去看看,究竟关押了何人,如此神秘!”
“少将军,请不要为难小的了。魏将军有令,任何人都不得开门,不然……不然就会要了小的性命。”
狱卒有些惶恐地回答。
“信不信,本少爷现在就要了你的性命?”
那人威胁着说。
狱卒似乎犹豫了一下,接着听到一阵清脆的金属撞击声,是他掏出了牢房的钥匙。
不一会儿,从牢房门处传来了一阵钥匙转到的声音。
“哐啷”
一声,用钢铁打造而成的门被打开了。
幽深的门洞外,亮起了一片橘黄色的光。在朦胧的灯影里,现出五六个人影。
为的两个,年纪尚轻,面白无须,脸上的稚气尚未完全脱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