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可疑的红晕漫上云欲晚的脸颊:“我和他接触,他好像都没什么反应,也没提那封信。”
“他没什么表示吗?”
林楚略微诧异。
想了想,云欲晚忽然茅塞顿开:“也不算没有,今天早上,他忽然说我长大了。”
林楚差点要尖叫出来:“那不就是有反应吗。”
“但他又没直接表示什么。”
云欲晚有点迷茫,不知道该怎么和温仰之展开。
她没干过这种事,从小到大都是别人追她。
林楚从上到下看了云欲晚一眼:“我才注意,你怎么还和以前穿得一样?”
橱窗玻璃倒映出她穿着白色长裙的身影。
云欲晚不解:“怎么了吗?”
“他说你长大了,你总得打扮得成熟一点吧。”
云欲晚恍然大悟。
也是。
她看向自己的倒影,在他面前还是以前的模样。
她和林楚在商业街大包小包提回去。
临走前,林楚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明确表现好感,但不能张嘴表白,不然就废了。
云欲晚表示自己一定记得,林楚才放她走。
回到家,刚好看见管家邓叔,她叫住对方:“邓叔,中秋那天可以帮我多准备两盏河灯吗?我想给我父母也点。”
邓叔看似和气,但拒绝道:“当然可以,但是河灯是全家一起放,太太看见了恐怕不好。”
云欲晚一想也是。
这样团圆的日子,她父母毕竟过世很久了。
她笑了笑:“那就不用了,麻烦了。”
邓叔和善地笑了笑。
夜间果然有客人过来,是世交的许家。
云欲晚穿细高跟鞋,简约又大方的薄荷绿鱼尾裙,露出修长纤细的脖颈,长卷成墨色波浪,像一盏清荷明艳又自然。
客人赞扬她有气质,她悄悄看向温仰之,他却没什么反应,依旧一派清傲漠然。
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