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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2页）
陆司令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看着一旁的方恬恬。
这一刻，他好似突然苍老了很多。
良久，他沙哑的声音响起：“恬恬，是我们陆家对不住你，陆义，他配不上你。”
陆义脸色微微一变，但却没说什么。
方恬恬只是笑笑：“哪有什么对不起的，爷爷也疼了我这么久，我说谢谢都来不及呢。”
“爷爷，义哥和锦卉姐，一个营长，一个护士，真的很般配。”
陆义愣了下，低头看着方恬恬，似乎是想从她脸上看出什么来。
却只看见她对自己满心的祝福。
“义哥，你和锦卉姐一定要幸福啊。”
看似说的很轻松，只有方恬恬知道自己说出这句话，用了多大的力气。
陆义眼里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最终，他轻点了头：“谢谢，你能这么想，我很开心。”
方恬恬强迫自己扯了抹笑：“已经很晚了，爷爷没事我就放心了，我先回去了。”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