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花水全部嘣出还不肯罢休,对着主人手下的青筋打起了注意,“咬断血管,让血液狂喷出来,咬断,咬断。”
入魔一般,我唯命是从,“嗯~”
将青筋们含起,咬下,扯断。
闷哼一声,眨眼间我被掐住脖颈,“噗,噗,噗”
浓精血的喷洒却先行一步,花心如饥似渴的全部吸入,给我出满意的赞赏。
但现下我的唇却被猛兽撤咬了起来,像是刚刚我要咬断血管一样,猛兽也要吃我的肉,喝我的血。
不仅如此,复活的棒子将花心踩在脚下,重力的跺在它身上,一下又一下,让刚刚花心喝到的血和吃掉的肉,还有花心本身的血和肉全部吐出。
随后,一一被棒子吃掉。
猛兽嘶吼着,在夜色翻滚的深夜,骇人听闻。
醒来的时候,自己胸前不再是柔软的被子,而是如铜墙铁壁一般的肌肉,砰砰砰,有力的心跳声击打着右侧睡着的兔子。
我,在清润身上睡着了?
我嘴边的凸起开始滚动,我抬着头,看着清润睡眼蒙松的睁开眼,眼里一片澄澈和绵软。
懵懂潋滟般的风情却转瞬即逝。
我咂咂嘴,对此有些遗憾。
“睡醒了?还不下去?”
金属质感的男音里却掺杂了刚刚藏掉的绵软。
我红着脸,撑着身子,可奈何手软,砰的又砸在男人身上。男人的鼻音挤出粗重的一声,“嗯~”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明明是正经的道歉,可嗓音妖媚无骨,像是故意引诱男人一般,而男人好像也是这么想的。
“是嘛?那小穴里的水怎么都流到我的屌毛上了?小骚货,人被干晕逼被干肿了醒来还是着骚求人肏?”
“不,是没力气起来啦~”
“没力气?那奶子头怎么硬着勾引我?”
“不,不是故意的~”
“是不是你心里清楚。说,是要被操,还是下来?”
我在男人捏着我下巴的手背上亲了一口,将声音的更嗲更娇直勾勾看着他说,“我~我想被你操~只被你操~一直被你操~”
他气笑了,松开我的下巴,掐着我的脖子说道,“满足你”
七天七夜,未曾停歇。
与其说是丝绸做的床单被罩,现在用性液做成的床单被罩更为合适,干涸住结痂白的精液与花水填充着它们的方方寸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