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景东又道:“不过罪可免,罚难饶,暂记一半,只责你五十藤,望你牢记教训。”
严雨珍一听还要打藤,心脏猛然一紧,向着父亲讨饶道:“爹爹饶了我的打吧,晾了这么久的臀,我是真的知错了!”
严景东痛心道:“为父前段日子出镖太久,对你疏于教导,才致你今日之错。若再不规训于你,岂不是纵容你犯错?罚过之后,也是该给你找一位镖师教教你规矩了。”
严景东从祠堂壁阁内请出藤条,藤条两尺长,一指粗,通体古朴的黑,被严景东握在手中透着肃穆之感。
林修言见状心中莫名一股悸动,脑中频繁闪现着即将生的画面,就连呼吸都愈难以自持。
严雨珍见惩罚不可避免,低下头埋进臂弯。只听严景东道:“受罚时不可挡,不可躲,不然重新罚过,知道吗?”
严雨珍委屈得一声不吭,只是将臀腿撅得老高。
严景东也不废话,将藤条戳在她的屁股上,然后手腕高高扬起,“嗖!”
得一下鞭梢破空,击在臀尖之上。
“啪!”
声脆响,严雨珍臀肉一紧,娇呼出声,肩背起伏不定。林修言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幕,只感到一股血气上涌,目光再移不开来。
严景东小臂一抖,又是风声骤起,他虽未用内劲,但光凭腕力,这藤条也如钢鞭一般利害,娇嫩的臀皮霎时惨白,紧接着烧起一道红痕。
鼻间溢出忍痛的低吟,严雨珍尝过执戒堂的藤条滋味,知道爹爹毫不留情出手只重不轻,心头更是酸屈。
她还曾经给被罚五十藤条的宋师姐上过药,瞧见过那红肿了两圈的不堪屁股,一想到自己马上也要被打成那样,恐慌的气息顿时弥漫胸间。
藤条随着手腕起落,每一记都准确笞打在白皙的肌肤上,很快那两瓣臀上就并排起五条鲜红的肿痕。
严雨珍虽竭力压抑呻吟,却禁不住身后连绵锐痛,臀腿轻轻颤抖。
“嗖!——啪!嗖!——啪!”
又是五下藤条滚过臀肉,充血隆肿的檩子整齐叠在双丘,映入眼帘尽是娇嫩的桃红,过分诱人。
藤条着肉声回荡在祠堂,严雨珍难以自持,“嗯—嗯!—呀!—嘶!”
的娇喘声愈明显,藤条每抽一下臀腿都一阵轻颤,攥在凳腿的手指不断扭曲,好不辛熬。
又抽了一记,严景东喝问:“多少下了?”
严雨珍脸红到脖颈,勉强应声:“二十五下了罢。”
严景东气道:“你林师弟面前,还敢扯谎。”
一记藤条横空劈下,不留余力,那臀丘伤叠处顿时高肿,殷红肌肤现出青痕。
严雨珍把持不住,“哇!”
得一声娇喝蹦出口唇。
这一下女儿有多难挨他是知道的,可还是狠心板起脸问:“重新说,罚了多少?”
严雨珍哆嗦着嘴唇:“现下二十一下了。”
听得身后爹爹不轻不重哼了一声,她不敢安心,绷起臀腿全然不敢松弛。
果然下一刻,沉痛的笞责应声而至,一连十下尽数罚在那一对圆翘上。
她只觉身后被烙铁按过,说不出的炙热滚烫,疼痛渗入皮肉直往里钻,情急之下也顾不得腿根羞处被师弟看全,痛到左右颠动着屁股,全不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