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铃敌视着白锦,白锦肯定不带怕她的。白铮此时心里慌,很恐惧,余淮意识到局面的不和,走到白锦身后去,仿佛支撑着她。
白锦冷笑了一下:“狗还会用低吠警告人不要抢它的食盆,警告了,人就要听吗?”
“你…”
白锦这话骂得很毒,白铃气急,威胁白铮:“白铮,你给我过来。不然,我就告诉爸,他一准要对你动家法!”
“我…”
白铮很犹豫。
“你以为她对你多好吗?她要是对你好,就不该来见你。你忘了上次,爸怎么骂你的吗?”
白锦真觉得白铃的不要脸程度凡脱俗:“你人好。你不告状,他用得着被骂?”
白铃很会找理由,她瞪着白锦:
“就你这样的烂人,让他别跟你来往,爸是在为他好。”
“铃姐姐…”
白铮鼓起来少有的一丝丝勇气,嘟囔着:
“你别这样说她…”
白锦欣慰地拉着白铮的手,就像是在对他说“没事,别怕。”
白铃气得要炸,冲上前要拽白铮,余淮硬气地拦在前面,目光冷峻,白铃又怕又恼:“做什么?警察就可以仗势欺人吗?”
“警察当然不能仗势欺人。”
白锦淡淡开口:“你说得对。警察,当然要做警察该做的事。
白铃,你要还有点脑子和良心,就别把你爹说得多好了,也不嫌亏心。”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就是想问你:认识何俊吗?”
白铃的脸明显抽动了一下,迟疑片刻才讲:“不认识。问这个干嘛。”
“铃姐姐,何俊不是你之前的同班同学吗?”
白铮没意识到白铃的刻意掩饰,直白地说:“我们之前不是还说过话?”
白铃怒怒地瞪着白铮,手指有点颤,白铃那警察特有的、仿佛洞悉一切的双眼,使她打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