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脱掉最后一件吗?嘿嘿……好吧,暂时给你留着,佳琳,过来跪下,给我口交!”
瞧着半裸的人妻哀伤的面容,孙颂博觉得她是那么的动人,兴奋地出一阵淫笑后,向她招招手,迫不及待地下达了下流的命令。
唐佳琳慢慢地走过来,不甘心受辱的心中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眸中哀婉凄然,脸上时红时白,不断变化着颜色。
“跪下!”
面前响起声音不大但富有威胁性的闷喝,唐佳琳骇得哆嗦了一下,只得认命地叹了口气,膝盖缓缓弯下,跪在凌辱者的脚下。
“舔!”
又是一声闷喝,唐佳琳痛苦地连连摇头,眼里噙满了泪花,仰起脸,呜咽地求道:“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做不到。”
充斥着血液的肉棒比方才更长、更粗,也变得更加狰狞了,方才鸡蛋大小的龟头胀成鹅蛋大,不时震动几下,显示着所蕴含的暴虐力量。
唐佳琳近距离地看着几乎碰到自己鼻尖的庞然大物,越来越心惊,心想,应该已经完全勃起了吧!
如果还不是,那太恐怖了……
孙颂博坐直身子,闪电般的伸出右手,揪住她的头,用力地摇晃了几下,羞辱地说道:“我知道你早就想舔了,只是在装忠贞,和我相比,你那个傻逼丈夫的玩意就是个牙签吧!赶快给我口交,甩动舌头,淫荡地舔!”
迫于淫威,她缓缓地抬起右手,迟迟疑疑地向肉棒伸去。
指尖刚触上,火热的温度、有力的脉动便使她像被火焰灼伤一般飞快地随后手指。
唐佳琳实在是无法突破心防,为不是丈夫的男人口交,尽管激动的心为下流的事而蠢蠢欲动。
她一下子哭了出来,紧紧抱住孙颂博的大腿,哀声求道:“呜呜……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求求你,饶了我吧。”
“真麻烦,还没死心吗?难道一定要我给嗜好研讨会的负责人打电话吗?佳琳,要么给我老老实实地口交,把我伺候舒服了,要么就先弄死你丈夫,再把你女儿卖了,你选吧。”
孙颂博不悦地哼了一声,恶狠狠地威胁道。
老公,对不起……被恐吓得寒毛直竖的唐佳琳没有别的选择,绝望地松开手臂,在心中向心爱的丈夫道歉,如果是被强暴,比如和王韶天那次,因为被捆绑着无从抵抗,她还能原谅自己,可是现在要主动地给凌辱者口交,她觉得那是在背叛挚爱,是对爱情的亵渎,罪恶感噬咬着她尽是伤痕的心。
“别挂电话,我做就是了。”
泪流满面的唐佳琳抬起头,被眼泪糊住的眼眸充满仇恨地望过去,此刻她真想不顾一切地给欲要逼疯自己的孙颂博一个耳光,然后痛骂着将他赶出自己的家们,可是她不敢。
愤怒的火焰逐渐熄灭了,朦胧的眸中重新浮出了怯弱的光华,她将颤抖的手慢慢地伸出去,勉强握上粗壮得不像话、一只手根本握不过来的肉棒,猛地一咬银牙,豁出去地伸出舌头。
“吧唧……吧唧……刺溜……”
唐佳琳甩动着舌头,像给丈夫口交时那样舔起了使用过度、呈黑红色的巨大龟头。
“噢噢……真舒服啊!佳琳,口交的动作很熟练嘛!没少给你丈夫做吧!给我做一次,你能少付一部分利息,所以不能给他白做啊!下次他再让你舔时,记得收费啊!哈哈……”
看到唐佳琳听话地按他的要求甩动舌头来回舔,孙颂博兴奋得简直不能自己,兽欲勃地说道。
“舌头甩得再快点!噢噢……往上,用舌尖用力地拨,噢噢……就是这样,佳琳,你在口交这方面很有天赋,做得太好了,我有些妒忌你丈夫了,能够天天享受这么舒服的免费色情服务。”
孙颂博一边按照自己的喜好,指挥着口交经验丰富的唐佳琳,一边还不忘羞辱她和她的丈夫,将真心相爱的夫妻比作金钱交易的嫖客和妓女。
“吧唧……吧唧……刺溜……吧唧……吧唧……啾啾……”
被凌辱自己的男人夸奖,那份屈辱简直不可名状,被迫为他口交的唐佳琳不想让他舒服,虽然表面上听从吩咐,但故意不往好了做,还不时伸出牙齿,轻碰敏感的龟头。
不过她忘了,做惯的动作、熟练的技巧总有痕迹可寻,想掩饰是掩饰不住的,而且对方还是一个花丛老手。
唐佳琳的小心思瞒不过他,孙颂博也不点破,冷眼观望着,虽然感官上快感少了很多,但对于以凌辱女人为乐的嗜好贵宾而言,稍微稚嫩一些的口交反倒更能挑起兽欲,这是不争的事实,是最好的助兴剂,所以他乐得继续同这个美艳动人的人妻继续玩下去,便在脸上挂着讥讽的笑容,看她还有什么花样可耍。
一脸哀羞的年轻人妻跪在自己脚下,在与她丈夫的爱巢中进行的屈辱的口舌侍奉对嗜好在别人家中凌辱良家人妻的孙颂博来说这种程度远远不够,比现在更加淫秽、还要不堪、更为残酷的还未上演,正在前方等待着妄想只凭一场口交便能脱身的唐佳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