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七星大酒店,黄婵就四肢大张扑在床上。
“去洗澡,别一身臭汗赖我床上。”
“雪书姐,我身上疼,不想动。”
黄婵嘴里哀嚎。
“自己逞能怪得了谁?那么多男生都半路下来了,你一个女生下着雨还非要往上爬!”
李雪书瞟了她一眼,想起这次登山她跟林明同行,还一起爬到了山顶,心里就跟猫挠了一样,说不出的酸涩滋味。
“我没爬多少,林明他背我!”
“那你叫什么疼?”
李雪书心里更闷了,酸涩的气息逸散了出来,语气也酸溜溜的。
“我下面疼啊,你不知道,那个笨熊今天在山上可把我折腾死了!”
“你……你们,不知羞耻!”
“羞耻?什么是羞耻?被他插进来,我的魂儿都飞了,我自然是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
黄婵一边说着一边暗暗观察着李雪书的神色,她不相信经过这几天的经历对方对林明没有丝毫想法,毕竟他们抱也抱过,睡也睡过,连最私密的地方也给对方吃过,怎么可能心如铁石,无动于衷。
李雪书不说话了,想起前日自己红花初落,便不顾女儿家的羞耻跟着林明去到他的房间行淫,被他骑在胯下奸得死去活来,叫喊得声嘶力竭,却仍旧翘着雪白的大屁股想要承欢他更多的恩泽,那种欲罢不能的滋味儿,她每一想起就情潮涌动,娇躯烫,想要趴下身子让他骑在胯下。
“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真的喜欢他了?”
只是有过被闺蜜横刀夺爱的经历,她不由地暗自警惕起来,她从小就不喜欢别人乱碰自己用过的东西。男人,自然更不允许。
“喜不喜欢不都一样吗?”
在李雪书的身上没看出什么端倪,黄婵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再喜欢我也不可能和他在一起,家里不会同意,我也不想和他过苦日子。”
“所以真就为了玩?”
李雪书将信将疑。
“嗯。”
“信你才怪。”
推己及人,李雪书自是不信。林明带来的欢愉连她都自认没法抗拒,又怎会相信黄婵会轻易放手。那种浸入灵魂的蚀骨滋味儿,每次只是想起她都浑身麻,情欲难以克制。
“雪书姐,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黄婵娓娓道来,思绪回到了七年前的一个夏日夜晚。
八年前,明云高中校外一个不大不小的路边公园,一个少年嚎叫着同三个流氓厮打在一起,完全不顾自己的性命,以伤换伤,护着一个衣衫被扯得七零八落的少女。一条不到五十米的花园小径,就像地狱里的魔窟,沾满了少年的鲜血。少女最后逃掉了,少年却被打残了,在医院躺了整整一天才醒过来,伤还没好,就收到了公安局的逮捕文书,却是被打的流氓报了警。为了自己的清白,少女没有站出来,少年又刚好年满十八岁,半年的牢狱之灾就这么地落在了他的头上。
“他为我错过了高考,坐了牢,我是真的把他害惨了。”
眼泪滚滚而落,打湿了黄婵猫儿一样的小脸,“以他的成绩,本可以考上一个一流的大学,然后找个好工作,不用再忍受别人的嘲笑。可这些都被我那时的懦弱毁掉了。所以,相比他失去的,我的处女身又算得了什么。”
李雪书听完,惊得下巴掉在地上。在她看来,林明分明就是一个外表老实的大色鬼、大无赖,他那种嗜色如命的家伙,胆小如鼠,怎么可能为别人舍命?
“你以前老在我跟前念叨报恩什么的,说的那个人就是林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