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想越气,自觉在家里待不去,决定出门散散心。不想引起部下和乡民的注意,他换上轻便、不起眼的装扮——这可颇费了些工夫,从诸多鲜艳华丽的夹衣中间找出一件朴素的黑袍——由小门悄悄溜出城堡去。
他东走西逛,走进村头的一家小酒馆,吩咐店家给他倒了麦酒;为解忧愁,他喝了一杯又一杯,直喝得头昏眼花,腿肚转筋,不辨东西,回城堡的路上还撞上一棵桦树,头脑更迷糊了。
我们的领主回到家里,想喊个仆从扶他回房,却找不见半个人影。大厅里没有他熟悉的家丁、侍卫,却有个陌生a1pha立在厅堂中央,面前还跪着一个满脸色欲的omega——不是别人,正是领主的夫人。
天呐!领主可吓坏了。
陌生人穿一身平平无奇的黑袍,像个流浪佣兵;领主夫人跪在奸夫面前,殷勤地舔他卵袋,又含住枪杆,吸出令人不敢听的淫靡声响;那武士时不时扯住夫人的红,顶得夫人眼泛泪花。弹动的肉柱从红唇之间滑出,打在夫人泪湿的粉面上。
淫贼!快放开我家夫人!领主大叫着,却听不见自己的话音。
那奸夫用够了夫人的嘴巴,叫他转过身去,自己在夫人身后单膝跪下,一把扯破贵重的丝绸礼袍。
“浪荡货,好好耸起你的屁股,供我使用。”
夫人乖乖地塌下腰、耸高下身,献上自己的美臀。那人向花穴里填进两根手指,一边捣弄夫人的娇穴,一边问起话来:
“你说,是哪个奸猾的omega,把持着城堡里的银钱,不肯用在实在事上,都挪去买了衣服、香薰、饰?”
“是我!”
夫人叫着。
“是谁,用花言巧语小恩小惠收买人心、蛊惑得全郡上下只会奉承妖童,忘了效忠他们真正的主人?
“是我!”
“又是谁,不敬重自家丈夫,一听丈夫教训,不是撒泼顶撞,就是撒娇耍赖,合该被打屁股、打脚心?”
“是我!是我!”
那武士一巴掌打在夫人白嫩的臀瓣上,落下一个清晰的掌印,再一巴掌,拍得臀浪乱颤。夫人嘴上喊痛,下身的花茎却挺得更直了,屁股迎着身后人的犁头,乱扭乱撞。那人见他浪,偏不给他痛快,犁头在垄沟里来回走了几道,就是不肯入土耕耘。
“求你!快点进来,我这里面湿得厉害!”
夫人哀求道。
“哼,哪能就这样顺了你的心?”
武士放开夫人,任他瘫倒在地,走去旁边拿起一把新抽的白桦枝条。
“为丈夫生儿育子是你的本职,你却居功自大,生了一对孩子就漫天炫耀,这傲慢之罪,不该罚吗?”
“该罚!请责罚我!”
那人命令夫人脱了靴子,露出一对粉白的脚底——这一双脚,任哪个a1pha看了都想要这脚心磨一磨自己的兵刃。武士挥起树枝打下去,枝条扫过脚心,又痛又痒,却也有说不出的趣味。夫人娇喘不迭,哭也不是,笑也不是,身后的洞口更湿软了。
“下贱货,你知错了吗?”
“知错了!知错了!我里面痒得要死了,求你快放你的矛头进来解救我!”
武士终于舍得停下责打,遂了夫人心愿,通红的肉根一头扎进去抽插起来,两个人高叫低吟,迎送默契,简直像一对朝夕相处的伴侣。
领主看着自家夫人与陌生人淫乱媾和,又气又累,仿佛自己也受了一番劳顿、丢了一捧种子出去。他心力交瘁,一记昏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