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传您马上进宫去,不得耽搁!请您快回吧!”
令兵说。
公爵舍不得美人,又不好耽搁国王的命令,只好对爱米尔说:“国王召我,我要先走了,明天这时你还在这里吗?”
“亲爱的爵爷,公务要紧。明天这时我还在这里等您来完婚!”
爱米尔陶醉地抚摸着手上那枚象征权力和财富的印戒。
公爵恋恋不舍地骑上马,一步一回头地远去了。看他走远,爱米尔才游上岸来,穿上自己的破旧衣服,他父亲和老巫师也从树丛里钻出来。
“你怎么放他走了?”
老头责怪道。
“国王叫他去,总不能违抗吧。”
爱米尔说,“他已经把印戒抵给我做信物,一定回再来的。”
“国王怎么这样多事。”
老头边走边抱怨。
“我听说国王已经重病几个月了,”
巫师一向消息灵通,“也许是交代后事。”
“管他什么!”
老头说,“还好我儿子应答机智,这个公爵夫人一定做得成了!”
说着赞许地拍了拍爱米尔的肩头。
次日,爱米尔回到湖边,仍是一丝不挂的样子,只有一处与前日不同:他在下身滴了老巫师给的爱情药水。
公爵如约而来,看到爱米尔就跳下马来,拥住他忘情亲吻。公爵脱下披风铺在草地上,爱米尔刚躺上去,流出的爱液就沾湿了那昂贵的丝绒。
“看得出你很想我。”
公爵摸他湿滑的洞口,又低头去舔,“你这精灵的骚水确实和凡人味道不同。”
公爵爱这异香,忍不住都吞了下去,又和爱米尔接吻,两张嘴里都是爱情药水的香味。
他们两个就在这湖边的风景里做起那件事。爱米尔偎在公爵怀里,只觉头脑胀,眼前的世界光怪陆离,心想这一定是爱情的神奇。他年纪不小,却未经人事,公爵抬起他的腿,那东西抵住他私处一送到底,再抽出时茎头沾了点点贞血,他却也不觉疼痛,只想那东西快些再捣进来,快些让他成为爱人的所有物。
“我见到了不得了的景色!世界再也不是原来的样子!”
公爵沉醉地说,“这一定就是爱情的神奇!”
公爵更用力地撞击爱人白瘦的臀,他们肌肤拍击的声响和舒爽的淫叫,惊得树上的鸟都飞起了。他们干到筋疲力尽,双双泄出种子,结成标记。
正当他们相拥在草地上昏昏沉沉,树丛里伸出一只贼手,从公爵散落的衣物中间偷走了钱袋。可是公爵太富有了,他可不会注意到一袋银钱的消失。
休息过后,公爵穿起衣裤,又用披风裹住他的未婚夫人,他们同骑一匹马回到城堡,明天将要进宫去请求国王的祝福——如果病中的老国王还能坐起来为他们祝福。
就这样,爱米尔如愿做了公爵夫人,他的父亲和老巫师带着偷来的一袋钱回了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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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懂我意思吧,古代的所谓“魔药”
很多就是植物致幻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