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渺默言,摇摇头,“为师也不知。”
“从今往后,为师就不在你身边,万事小心。”
雾渺叮嘱。
谭泗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徒儿明白。”
他认真地磕了三个头。
“去吧……”
谭泗再不舍也只能离开了。
“啊!!!”
一声尖叫划破长空,可惜周围都是死物,没能引起它们的注意。
赵仪台浑身脏污,抱着一柄剑痛不欲生。
“为什么?”
“为什么!”
赵仪台想去质问罪魁祸,为什么要做这样丧尽天良的事。
可是,他现在连风凝剑都拿不起……
赵仪台的目光落在脏污之中的剑。
他目光沉沉,眼里是化不开的墨。
他伸手去拿,风凝剑颤颤巍巍的,在他的手里简直不能展露之前的风采。
赵仪台手腕无力,自嘲大笑。
“枉我这几十载,受人蒙昧不知,连累挚友殒命,到最后……不过一介废人罢了。”
他哆嗦着手,拿起怀里的剑,比上自己脖子。
想起之前的事,赵仪台闭上眼,喃喃道:“原本就是一个局罢了,怪我辨别不清。”
鲜血洒出。
赵仪台喃喃着,“邀会杰,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