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有阮司令和宋军长撑腰,捅破天都没事,却连累我们受处分,再来几回,我们身上的军装都会因为你被扒下来!”
一字一句刺的阮知晴脸色发白,却又无法反驳。
她正想道歉,却见宋清砚跟着其他几个首长进来,队长忙要过去,他抬手阻止:“我们只是视察工作,你们继续排练。”
说话间,视线没有一秒在她身上停留过。
她攥紧手抑住涌上的落寞,诚恳朝队长鞠了一躬:“队长,以前都是我不对,我保证,从今以后我不会再缺席排练,会认真练习。”
碍于宋清砚在场,队长也不好下她的面子,只说:“那你去第三排吧。”
听到这话,阮知晴浅浅舒了口气,却听身后的队友阴阳怪气嘀咕:“就知道在宋军长面前装腔作势,有人啊仗着投了个好胎胡作非为,迟早会有报应……”
她面色微僵,也只能当做没听见。
换好衣服和鞋,阮知晴很快投入排练中,而台下的宋清砚始终牵着她的心。
每一个动作的转头,视线本能般落在他身上,期盼对方能看到自己最美的时刻。
可直到离开,宋清砚都没看过她一眼。
失落攀升,包裹着隐隐作痛的心。
天黑后,阮知晴最后一个离开文工团,拖着疲倦的身体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