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办法,只好骗阿坦,说许年答应陪我……那边去劝许年,说他可以去上班,我自己在家没问题。”
“然后就这样喽!排到他我一般是待在家里的,但我忘了今天了……已经定好了出门,也不愿意改……其实许年也不放心来着,他问要不要请假,我说算了。”
特伦斯轻声说:“你都不怕的,我怕什么?”
季庭听着嗯了一声。
这个解释很怪,躺在这里的特伦斯也很怪,但对别虫不想说的心事寻根问底是很没必要的行为,季庭也不会劝导什么。
每个虫有自己的选择,当特伦斯想说什么的时候,他认真听就可以了。
两人接着聊着,季庭把架子拼完了,特伦斯坐起来,给他啪啪鼓掌,展现了自身丰富的精神价值。
“好!这架子可真好!又好看又结实!”
“因为这是咱俩拼的。”
季庭笑着侧头看了特伦斯一眼。
“那当然,”
特伦斯也不跟他客气。
季庭“哈!”
地一声,反悔道:“我刚才客气一下而已,架子好看该你什么事?”
他撅了撅嘴示意自己才是功臣。
特伦斯盯了他一会儿,突然道:
“季庭,你有长得像的兄弟吗?”
季庭闻言双目一敛,慢条斯理地转过眼睛瞧他。
特伦斯一下子很紧张,脸刷地红了,词不达意地说:“不、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呃,就是……”
季庭一言不,他的沉默令特伦斯更加惶恐。
“我不喜欢雄虫!虽然是、是……是觉得你长得挺好看的吧……我就是觉得要是有雌虫长你这样……”
季庭好整以暇地斜睨着他支支吾吾,一直把特伦斯看到后悔的想撞墙,终于绷不住大笑起来。
他笑得眼都不睁了,直接往后一躺,一边笑,一边大声拒绝:“没有!想都别想!”
特伦斯恼羞成怒:“你玩我!季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