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冲完澡,整个人虚脱般瘫在了浴缸里。
“缓缓,让我缓一缓。”
“缓不了。”
齐景詹后他一步冲完澡,过来将他从水里捞起来,低声哄道,“不想做试验了?”
他在浴缸边坐下,撕开手里的东西递给他,声音沙哑:“乖,帮我戴上。”
良澄红了眼睛。
……
天时地利人和,这么多天的亲昵不是白亲的,齐景詹熟门熟路抽出手指,一切准备就绪。
结果意外出现了。
先是莫名其妙滑进水里被淹,换到地上两人齐齐摔了一跤,想着床上总安全了吧,结果躺上去摆好姿势,床塌了。
——新买的,花了好几万的床塌了敢信?
良澄和齐景詹大眼瞪小眼,当下什么心情都没了,显然命运还在作祟,根本不让他们做成。
“你说如果再试,会不会房塌了?”
良澄看着天花板幽幽道。
“也有可能天降一道雷进来。”
齐景詹冷幽默了一句,起身去衣柜里拿睡袍,他早有心理准备,并不意外。
“那正好,把我们一起劈死算了。”
良澄气恨道,随即沮丧起来,“完了,连你都不行,这是铁了心要把我和池瞻拉到一起。”
齐景詹拎了睡袍过来,笑骂:“胡说,我哪里不行。”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良澄爬起来,愁得头都耷拉了下来,“等哪天我一觉醒来躺在池瞻身边,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瞎说。”
齐景詹板起脸,给他套上睡袍,“它如果真能做到,早就做了,别着急,总有办法,想不想听我说说。”
良澄一听有门,心情立马安定下来,乖乖坐好:“你说。”
齐景詹将他拉起来:“塌了,别在上面坐,换个地方。”
两人换去了二楼的吧台,齐景詹拿了瓶酒出来,给两人一人倒了一杯,醇香的酒下肚,焦灼的心情得到缓和。
“过来坐。”
齐景詹又从柜子里拿了零食出来,招呼坐到一旁的沙上,等安置妥当,才将人拉到怀里,手指插入细软的丝,慢慢按摩,安抚说,“别气,为这个把自己身体气出毛病不值得,也怪我之前没有给你通气。”
他知道嘉良对这件事看重,一时间肯定接受不了。
良澄心里的确憋着火,他以为是救命稻草,结果给了他重重一击,怎么能不气,虽然知道跟齐景詹无关,但还是气,不想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