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尘操的更是脑酥腰麻,那肛肉箍在鸡巴上,随着抽动拼命给他撸着,鸡巴里的热血充了又充,都叫屁眼给锁起来,白玉老虎都变得红了,几番想射,却都让那花蕾掐在了卵蛋里没能出精。
出不了精,那可不是越战越勇。
他下面夯着屁股,童怜晴上面就跟榨井一样噗嗤噗嗤喷水,那屁眼还真是她敏感之处,宁尘操了她小半个时辰,她就来来回回高潮了小半个时辰,嗓子都叫哑了。
“尘儿……我……不行了……死了……呜啊……嗯嗯……操死……我了……”
腿也软手也瘫,小肚子那痉挛都停不下来,眼见童怜晴被操得翻了白眼,小穴还自己抽搐不休。
她又喷了几缕阴精,咕咚仰在床上,再说不出话来。
宁尘眼见再这么折腾下去,真要把这花魁活活操死了,他只得趁着又一轮精关颤抖,将鸡巴从她屁眼猛往外一拔,紧连着噗地一下操进她屄里,一股热精猛地迸出来。
屁眼被这么一刮,子宫被这么一灌,童怜晴又“啊——”
的一声激醒过来。
她哆哆嗦嗦用手捂着肚子,只觉得那炽热填满了宫巢,暖得她脑袋都麻木了。
童怜晴嘤的一声,伸手搂住宁尘在怀里,叫他拱住自己胸口:“尘儿——咬我奶头——”
宁尘射得正欢,脑袋一片空白,只由着她声音一咬一吸,便试着那小穴一阵颤抖,童怜晴口中一声长吟,又随他一起到了。
宁尘大汗淋漓伏在她身上:“怜晴……你这屁眼,可爽死我了……”
童怜晴微眯着双眸,侧过脸贴在他肩上轻轻嗯着。
她几十年与人欢好,只在今日才被操了个如此通透,心说自己怕是再离不开这根鸡巴了,想到此处,禁不住竟害羞起来。
她躺了一会儿,试得腹中凉,忍不住伸手往胯下一探,才现肠液淫水精液黏糊糊搭在肛口上,触手一片狼藉,那被操开的屁眼到现在都没合拢。
“冤家……给你采后庭,你却把人家屁眼都操坏了……这也叫我怎么出门……”
宁尘舔着她嘴唇:“待有了根基,便不叫你出门了,日日夜夜屁眼里插着角先生,我操的时候才拔出来,再不叫你那屁眼空下,这般如何?”
随知他是调笑,可听了这话童怜晴腹中还是一个哆嗦,又吐了几滴蜜露出来。她假作嗔怒锤了宁尘两下,宛若闺阁少女。
女人安下心了,不用忧愁了,便都年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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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刚蒙蒙亮,童家二女都还未醒,宁尘已早早打典了行装。
他自知这一去不知何日回还,怕她母女二人依依不舍徒增伤悲,只留了一纸只言片语告别,便赴了楼主那边。
女卫将宁尘一路引至迎客厅,他一脚跨进去,宽阔厅堂正当间儿,一张高背榻座雕龙画凤,往下两侧各排两列客座,整个房间摆设得严肃齐整,哪像是待客的地方,分明是一处议事堂。
那客座左手边已坐了一男一女。
女子坐于上男子次之,中间共用的茶台上奉有两杯茶水与三五样点心,只是二人端坐在位纹丝未不动,连茶水都没喝上一口。
宁尘进了屋,微笑着朝两人拱手打招呼,不想那两人听见他脚步也是目不斜视,全当他不存在一般。
一看这模样,宁尘心说也别贴那冷屁股了,自己拖泥带水踱到右手侧座位上翘起了二郎腿。
宁尘坐定,刚抬眼想打量一下对面两位,立时换来两人锋利目光剐了他一下。
宁尘心里腻歪,这也没怎么地,犯得着摆那账主子讨债脸吗?
一个个腰板儿挺那么直,跟看门狗似的。
待宁尘坐稳,有侍女奉来茶水给他。宁尘哼笑一声,叨住那侍女腕子:“也上些吃的来。”
侍女识得他是谁,微笑问:“独孤公子想吃什么?”
“桂花龙须酥,水晶山楂,茯苓黄花蜜蒸,烧一份青花椒牛舌,一碗玫瑰露点参汤,两块藕粉糖糕,再来一碟醋腌鲢干。”
宁尘叽里咕噜点了一大套,都是潇湘楼拿手的点心。
侍女也不二话,眨眨眼皮儿的功夫都给他端来了。
宁尘拖了茶台在座前,甩开腮帮子撩开后槽牙,连干的带稀的连唏哩带呼噜一顿猛吃,那是真叫一个不客气。
等宁尘端着碗,转着圈一边嘬汤一边咂嘴的时候,对面两位终于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