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都好……”
架不住美人相劝,冯克行又是一饮而尽。
这边刚喂下一杯,齐公子齐嵬却举着杯子过来:“好酒怎能独饮,愫卿得陪一盅。”
童怜晴先前特意给自己备得浅底小盅,给两人奉的大盏。可那齐嵬这回却拿自己的酒器斟了满满一大杯,直送到童怜晴嘴边。
若是寻常单客,童怜晴随随便便就能哄得他酩酊大醉,明儿一早保管还能教他称心如意说不出半点毛病。
可这次一来就是两个,童怜晴能耐再大,抗到此时也左右支拙起来。
客人的酒都端到脸前儿了,两人又气血上涌,若是强拒只怕让好不容易熏出的雅意胡乱溃散,童怜晴只好由着他灌了一杯。
她虽劝多饮少,可毕竟以一敌二,前后也喝了半壶下去,这一大杯入肚,微微起醺,心道不妙。
她凭经验揣度,二人已是强弩之末,便勉强起身道:“二位公子今夜兴浓,但听奴家弹这最后一曲,叫那月圆花满,也好一起歇息。”
“好好好……”
冯克行大着舌头,抚掌应和。
童怜晴心道这一曲慢慢弹完,刚好让仙酿后劲上涌,弹完后借话头再叫他们饮上两杯,今夜也就糊弄过去了。
没成想齐嵬却抢在她先一屁股坐到了筝前,强揽了她的腰过来。
“愫卿道是月圆花满,真是好意头,弹曲便坐在咱家身上弹吧,也叫那花心满上!”
说着就把下襟一掀,露出一根黑黢黢五寸长的鸡巴。
童怜晴心中一颤,忙道:“公子岂不闻,入耳澹无味,惬心潜有情,若是如此荒唐,可听不出那……啊——”
她话没说完,齐嵬已抱着她强往自己屌上坐去。
虽然心中不愿,然而童怜晴终究是烟花之身,架不住这一日被他们摸来捏去,亵裤早扯没了,股间也难免湿润。
此时被齐嵬强行一拉,顿时没了大半龟头在穴内。
童怜晴身子一抽,以半蹲姿态强行挣住。她好歹元婴期修为,就算被压制,齐嵬再要使劲却是拉不动她了。
“齐公子孟浪于我……叫愫卿如何自处……”
童怜晴回顾盼,作潸然之态。
齐嵬叫她望得酥了,想要拔出却又贪那穴口温润,一时也不舍得,只好说:“好愫卿,且叫我贪上一口,你快些弹,我这不正等听吗。”
童怜晴穴口堵了根鸡巴,强忍着穴内酸麻弹起了筝琴。
说是不爱听,可这天籁之音究竟功夫深厚,那旁边半躺的冯克行已醉得差不多了,叫乐声唤醒爬将起来,歪歪斜斜往这边靠了两步,又一个趔趄栽倒在地。
齐嵬见状大笑:“冯兄,还撑不撑得住哇?”
冯克行胡乱摆手,嘴里嘟嘟囔囔不知说些什么。
齐嵬哼了一声,从储物戒中捻出两枚红色丹药,自己先服了一颗,接着手指一弹将另一颗飞入冯克行口中。
冯克行脑袋一晃:“齐兄,刚才给我吃得什么?”
“龙虎啸海丹,冯兄,你可欠我一个人情。”
冯克行从地上爬起来,脸上笑成一朵花:“欠得欠得,日后必当报还。”
龙虎啸海丹乃是雄壮阳气的珍贵丹药,最贵时市上价格都快一万了。
童怜晴怎能不知它的厉害。
多年前她初得楼主传的合和功法还未小成,便有一位恩客吃了这药,连日了她五日五夜,险些干坏她的身子。
如今她虽有大成功法护体,却也自知无力再与他二人周旋。
逃是逃不过了……眼见冯克行也挺着鸡巴往这边蹭来,童怜晴心中哀叹一声,从筝前直了身子也不再弹,在储物戒中取了东西出来。。
“哎?”
齐嵬试得那湿暖之处离去,拧眉不满,却见童怜晴转身往他身下伏去。
“齐公子,冯公子,既下了如此本钱,那还是叫愫卿尽早服侍吧。只是愫卿身子虚弱,禁不住雨露浇灌,还请让愫卿为二位裹上小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