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尘掐聚水诀,操动盆中热水聚在掌中,说了声“我来”
。童洛笙点头称是,跪在床边去解童怜晴乳上的脏套子。
聚水决引水拂过童怜晴身子,将她一身秽物仔仔细细绞去,只留得腿间一处。
“怜晴,你将腿张开,也好叫我帮你弄净。”
童怜晴叫人板着双腿操了一夜,腿胯筋儿酸胀不堪,咬着牙又将腿分开,身子都哆嗦起来。
只见那花房撕裂肿胀,开着个洞儿合不上了似的,红艳艳的嫩肉都被操了出来,软塌塌耷在外面。
宁尘瞧见那穴儿凄艳,呆了片刻,胯下的阳物竟撅了个老高,不禁想这要趁热插进去享受一番,却不知是何滋味。
童怜晴望见他神色,忙开口道:“尘儿,怜晴拼了命连哄带骗,总算没叫他们射进来……你委屈了一夜,快过来叫怜晴伺候伺候……”
宁尘拿帕子替她擦净阴户,见那绸布上白沫子带血丝,看着叫人心疼,哪还能起那份心思。
他柔语哄得童怜晴扶翻趴下,将她屁股后背也都清了。
童怜晴倚在床上,由着宁尘给自己重披了一件轻衫,又拿被子裹了身体。
她再三去瞥宁尘眉目间的情绪,不见他有丝毫厌恶,终于放下心来,一恍神之间沉沉睡去。
待她再醒来,屋里已经恢复了原样。
童洛笙早取了净香来点,驱掉了房中味道。
宁尘也不叫醒童怜晴,只和少女一同将精舍里外重新打扫了个一干二净。
童怜晴甚是有些恍然,她这些年什么都见过,却没见过有动手帮忙收拾房间的恩客。
童怜晴休歇这么一觉,元婴肉身恢复了大半。她披着轻纱迈下床来四处相看,寻到宁尘正与童洛笙并肩坐在门口的木阶上,同喝着一大碗凉茶。
听见身后脚步,宁尘起身迎去,捧住童怜晴腰身将她搂入怀中:“怜晴醒啦?怎地也不多睡会儿。”
贴在宁尘胸口,童怜晴只觉先前费尽心力一夜贞持总算不是白费,眼圈忍不住红起来。
她究竟经得多了,也不啼哭,只拿额头脸颊蹭在宁尘脖子上慢慢斯缠:“尘儿,你不嫌我吗?”
“怎么?你当我忘了你身份啦?我可不会骗自己,将你放去一个假梦里,扮作那情郎痴儿。你可是潇湘楼头牌花魁,那些大王八小王八都贪着你呢。我若嫌着什么,一开始也不在你这里住恁多时日了。”
宁尘话中戏谑,抹平了童怜晴心中涌起的疙瘩。
她轻叹道:“我却常忍不住做梦,哄骗自己去抓那无根之萍以作稻草,前后溺了几次水,还不知悔改。”
宁尘笑着:“这回不是了,你抓抓试试。”
“我不敢……”
宁尘堪破她心事,直言道:“你是不知,我宁尘可是妻妾成群的命格。别说你一个风尘女子,前些日我还纳了一名妾奴,那可真是千人捅万人骑,比你尝过的鸡巴多的去了,一样叫我宠在怀里当体己人使唤。”
话虽没有说的那么分明,却是给了童怜晴一个交代。
童怜晴被人负了多次,也不敢尽信多想,只将宁尘虚许的这句话在心底,童怜晴便足以安心一时。
她任由自己沉在宁尘画的梦里,心中火热,手一边往宁尘衣襟里伸,一边偏头向女儿道:“洛笙,你回去吧。”
宁尘却拔了她手出来,朝童洛笙挥挥掌:“莫走,留着。”
童洛笙笑盈盈对童怜晴道:“宁哥哥不让我走,我可不能听娘的了。”
童怜晴还待提醒宁尘规矩,却被宁尘拦腰抱起送去了床上:“今日你便好好歇息,无需管我,我自与洛笙玩耍。”
童怜晴初时还担心宁尘玩耍什么,结果他拿了纸张笔墨,画了一格一格组起的图样,取过行酒令的骰子,又折了数根牙签儿,每人分四根摆在各角上,美其名曰什么【御剑棋】。
童洛笙年少青葱,哪见过这等玩耍游戏。
也别说她了,整个大陆怕是也没人玩过。
她兴冲冲与宁尘玩了大半天,如痴如醉,抛却了成熟稳重,尽显了应有的孩童心性。
赶上宁尘花样也多,什么【大商贾】,什么【酒栈大亨】,教童洛笙又是买地又是收租,连童怜晴也禁不住好奇加了进来,三人玩得昏天黑地,浑然忘了世间愁事。
一日一夜下来,三人只吃喝玩乐,没有丁点旖旎,在秦楼楚馆中竟活出了老夫老妻过日子的味道,宁尘自己想想都觉得怪可笑。
只是难得清闲无拘,他倒没有半分色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