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那许孤追杀,自知十死无生,便拖着一口气找到晚辈栽赃嫁祸。
你们是不知,当时,在下正与邪修争斗,那正德忽的冒出来,硬往我刀口上撞,这才死了。
否则,你们觉得,我一个八品,能杀的了一个三品,想伤一根毛也比登天难。”
瑞礼大儒气笑了,往你刀口上撞,他正德是傻逼吗?!
可此时,围观的众人觉得许泽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以八品的实力说一千道一万,也杀不了一个三品。
瑞礼大儒喝道:
“狡辩,那许孤与你狼狈为奸,老夫有理由怀疑,你也是邪修。
你许家通敌叛国,不仅与妖,也曾与邪修为伍!”
许泽慕然大怒,手指颤抖的指着瑞礼大儒,“你…老匹夫!我敬你是大儒,你竟如此污蔑晚生!”
“小辈,尔敢骂我!”
许泽呸了一声,随后转身,抬头望向公堂外天边,大声道:
“在下堂堂读书人,岂能受你老小子侮辱。许某之心,便以诗作证。
千锤万凿出深山,
烈火焚烧若等闲。
粉身碎骨浑不怕,
留的清白在人间!”
此诗一出,现场鸦雀无声,若不是堂堂正正之辈,如何能做出此等令人热血沸腾的佳作。
有人开始低声议论:
“这是一言志诗啊,没想到,许平安竟有如此崇高的品格。”
“此诗凛然正气,想必诗人也是如此。”
“是啊,何等高洁的理想,让人仰慕。”
此时,那瑞礼大儒一言不,脸色有些难看。
这诗的威力有点大,这许家遗孤的事处理不好,他定名声扫地。
陈德旺开心的无声微笑,此诗一出,便是那正德靠小子从地下爬出来,许泽也能与之大战三百回合,莫说现在人已经死了。
“肃静!”
陈德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