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照人也不恼,就着姿势俯视地上的人,一直盯着,盯着,盯着,如有实质。
地板硬邦邦的一点都不好躺,床上多舒服,软软的,香香的,姜白雨躺了半天,果然还是受不了硬邦邦的地板,幽幽开口:“我们和好吧。”
临照人微笑:“嗯?”
姜白雨痛苦面具:“我不该捏你蛋,真的!我已经知道错了!”
临照人不置可否,“哦。”
姜白雨幽幽的跟他对视,整个人裹得像个春卷,只露出脸,“以后我不捏你了,你也别捏我!”
临照人轻飘飘道:“知道疼,终于害怕了?”
姜白雨义正词言:“我已经深刻检讨自己的错误,此乃生命中不可承受之痛!并深深忏悔之前的行为,不该如此轻浮冒失,给你带来巨大的困扰!”
临照人依旧冷淡,没说好吧,也没有拒绝。
他换个姿势,正面朝上躺着,刚换过来,听见躺地板的人悉悉索索,随后整个人挤到床上。
还是熟悉的贴贴,缠的像块年糕,不但紧紧贴着他,温度灼人,还手脚并用的使劲黏着。临照人脸色黑了,咬牙切齿:“你做什么?”
姜白雨一脸无辜:“睡觉啊。”
临照人凶:“我没同意!”
姜白雨更无辜了,“这是我的床,我想睡为什么要征得你同意?”
他一本正经,“你躺在我的床上,就是想要和我一起睡觉的意思。没关系,我同意。”
话音落下,还补充一句:“明天我要早起,赶紧睡,迟到了不好。”
说着,闭上眼睛就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