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他这话气得银牙咬碎,心想:好个凶僧!敲竹杠还不算!还要淫我们姐妹!?有朝一日看姑奶奶不把你碎尸万段!
耳边只听老爷沉吟:“这。。。”
了忘见了,双目中凶光四射,质问:“参领!怎么?这有何不妥吗?老衲亦有耳闻,参领高堂满座时,常使这八美充做家妓,犒赏功士,款待宾朋,做那种种淫行!犹如器具,既是器具,那老衲借来一用又有何妨!?”
老爷还未开口,念恩却在旁道:“大禅师既是修炼,有何不可?她们原本也是用来的玩物,如能助禅师一臂之力,我们也算功德一件。。”
我和宝芳听他如此讲,对视一眼暗自叹气。
话已至此,老爷只好点头:“小仆说得在理,既是禅师修炼,那。。尽可使之,只是我这八位近妾从不以真面示外人,还望找一清净所在由她们露出真容供以择选。”
了忘听了大喜,扭身喊:“老八!”
顿时有个黑衣汉子高喝:“在!”
他吩咐道:“密林深处有片空地,去准备,另叫我那四美前来侍候!”
那汉子应:“遵法旨!”
转身便带人钻入密林。
也就片刻之间,复出林,了忘嘿嘿一笑道:“密林深处已准备妥当,烦请众位姨娘随我来!”
说着,他钻入密林。
宝芳叹口气,凑近老爷略作犹疑,开口问:“请老爷示下。。”
老爷似乎也有些气结,皱着眉头低声呵斥:“愣着作甚!还不快去!”
我们低声齐应,这才转身跟随而去。
了忘在前,行了约半里,只见前方豁然开朗,似是天然形成约半亩大小一片空地,此时金色幔帐合围成一四方围挡,幔帐约有两人高,严严实实密不透风,四角处有黑衣持枪守护。
了忘掀起围挡一角躬身而入,我们随他进去,只见地上铺着厚厚绒毯,四角放着火盆火炉,正中央有一蒲团,蒲团两侧立着四个美貌妇人,虽无法与我们相提,但也具是品色上等,只见她们赤身裸体仅披着薄薄轻纱,足蹬肉色高筒尼龙袜外穿粉红绣鞋,身材妖娆,眼角眉梢浪态尽显。
除此外,正对蒲团处立有两个铁架,半人来高,每个架子上各摆放着一具‘美人枷’。
这美人枷形似犯人所戴枷具但又有所不同,质地皆用名贵木材,且枷口处用锦缎包边。
我们平日里被老爷淫乐,也常用这器具催淫,使用时将枷打开,使女子弯腰,将头、双手放入凹槽,合上枷子,则头、手不能动,枷口用锦缎包边就是以防划伤皮肤,此时,男子在女子身后便可任意施为,若是老爷使来,则还需使我们口叼绣鞋或口塞丝袜,做淫时,口中塞物无法淫声,只能扭摆身体以增乐趣。
我们在了忘面前列排站好,他指着那枷问:“众位姨娘可识此物?”
宝芳点头道:“认得,此物唤作‘美人枷’又作‘女解三头枷’,乃宋朝狱卒楚三宝明,据闻此人其性最淫可又囊中羞涩,只得用那女犯泄欲,使用时将女子头、手锁于枷中,口内塞物,男子便可在其后任性而为,被淫女子口不能喊叫,只能扭摆身体以添乐趣。”
了忘点头笑:“好!姨娘果然见多识广!。。莫非你等也用过?”
我点头道:“不瞒禅师,素日在家,我家老爷闲暇时用我等做淫取乐,也常使这器具。用时,只需将我等列成一排,各自锁入枷中,再招来数十精壮男子轮番奸之,他在旁观淫相、闻淫声以催淫性。”
了忘听了点头笑:“你等美丽女子原本用来观、闻、秀、奸之用,否则岂不糟蹋了这副好皮囊?来来来!烦请众位姨娘撤下面纱由老衲挑选。”
宝芳听了道:“摘面纱,供禅师择选!”
话语间我们纷纷摘下,露出真容。
了忘圆睁二目,目光如炬,在我们每人脸上扫过,愣了半晌,忽双手合十念了句:“弥陀佛!真真难煞老衲!不想今日今时竟难做取舍!”
言罢,他眼皮低垂细思良久,伸双手,一指我,一指九妹道:“烦请二位留下,其余自便。”
宝芳一听迅戴上面纱,率领其他姐妹从原路退出。
了忘回头唤那四位美妇人道:“你们过来伺候两位姨娘,老衲先行打坐。”
四位美妇齐齐应了声:“遵法旨!”
款款而动向我们走来。
再看了忘,脱去宽大僧衣赤身裸体在蒲团上盘腿打坐,不多时闭目入静口中念念有词。
这边又有两位美妇帮我和九妹脱去衣裤细甲,引领来到蒲团前。
约有一盏茶的工夫,了忘徐徐睁开双眼,忽的,只见他深吸口气,吐气开声喝:“涨!”
随即站起,我和九妹忙细观,但见他两腿之间硬生生挺着宝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