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党往后退一步,装模作样端详着我身上穿的师范大学外套。
“你跟小兔打过招呼了吗?”
我笑着推了他一把,问道。
“比赛前快快聊过一下,她在那儿呢。”
死党指着球场对角线的板凳席,在主场输球,道宁全队已低调的回到休息室去了,仅剩小兔一人蹲在那收拾着。
“…你跟小兔都好吧?”
死党笑着问。
我对他报以点头微笑,想起了几个月来在我心底的各种黑暗小剧场,但这些不安多数来自于我自己的胡思乱想,便没有针对这个话题再多说什么。
与死党拥抱告别后,我与散场的人潮逆向而行,走到小兔身旁,安静的蹲下一同收拾。
小兔见到我,原本平静无波的脸上登时泛起温暖的笑容。
“小兔经理,这样迭可以吗?”
我把小巧的绿色障碍锥层层迭在一起,放到头上做个鬼脸问小兔。
“不行不行,臭菜鸟。”
小兔鼓起一边腮帮子,随即又忍俊不住笑着把我头上的绿色障碍锥给拍掉。
“校队要来观摩,我就跟着一起来,早知昨晚就别回去,我们……”
我把手上收拾完毕的物件放到小兔怀里,意有所指地对小兔扬起眉毛。
“蠢材,在这里不要乱说。”
小兔红着脸环顾四周,怀里抱着几乎快要比她还高的各种训练用具,踉跄颠簸着踢我一脚。
“小兔经理好凶哦,欺负“人家”
。”
我再次对她做出鬼脸,刻意加重语尾“人家”
的语气。
与小兔温存时,她会变得不若平时精明巧慧的模样,总喜欢撒娇着要我“抱着人家”
、“亲人家”
,像只软趴趴的无尾熊依偎在我身上。
小兔听见我的话,赌气般的径自甩头离去,走往通向球员休息室的阴暗走廊。
“所以球队经理真的是戴安……真的是那个女的?”
我追上,差点将戴安妮全名脱口而出,走廊尽头,没关好的休息室门内传来道宁球员们的怒斥声,甚至有人因为输球泄着踹了铁柜一脚而出巨大的嘣一声。
“连她名字都知道啦?就知道你这色情笨蛋不会错过。”
我话语里的破绽当然没逃过小兔敏锐的耳朵,鼻子喷气看也不看我。
“所以妳不当经理了吗?”
我快步走到小兔身旁,抢过被她抱得摇摇欲坠的器具。
“反正……”
小兔刻意转过头不看我,还想说些什么,器材室里却传来诡异的呻吟声。
我与小兔互看一眼、放轻手脚,静悄悄将背贴在走廊墙壁上,小心翼翼地窥探器材室虚掩一半的门内生了什么。
“嗯嘛……姆……姆…”
午后微弱的阳光从器材室的小窗透进来,窗边,戴安妮跪在地上、双手捧著白润饱满的豪乳夹着李云胯间的阳具、低下头用樱桃小嘴看似津津有味吸吮着李云的龟头,李云坐在训练用的跳箱上、嘴带笑意、轻抚着戴安妮微微上下晃动的乖巧头颅,右手指尖夹着一根燃烧的香烟,如往常那般慢条斯理地吞云吐雾着。
这肥猪教练才刚输球,就一点也不在意的拉着球队经理到器材室里…?
我张大了嘴快扫视一遍整个器材室,眼前画面庞大的资讯量一瞬间充满我的大脑。
刚才伏贴着戴安妮身体曲线的白色削肩背心被撩起到锁骨下方卷成一块,她那被自己双手捧着挤压到变形的一对豪乳前端、贴着仅能勉强遮住乳头的爱心造型迷你小胸贴、暗粉色乳晕一点也没被覆盖到,地板上没有看见胸罩的踪影,也就是说刚才整场比赛之间,戴安妮没穿胸罩,任由贴身背心将乳房包裹出原形毕露的浑圆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