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张口结舌的样子,铭铭眼珠一转,拉长声音妩媚而挑逗地问道:“还是你觉得因为姓王,所以你也有机会……试试?”
“操——”
王明明在铭铭摊开双手露出胸口那两点嫣红的奶头时就觉得自己仿佛已经要炸开了,再听到这种充满暗示的提问顿时怒吼一声,弓着身子就朝外冲去,“哐当”
撞开了锁着的门,眨眼间消失无踪。
“哎!你别走啊!”
铭铭好半天才缓过神来,看着依旧躺在地上哀嚎的男人们和还光着腚愣的爱娜,赶紧跑到门口重新把门反锁上,嘟起小嘴愤愤道:“这都他妈的什么事啊——爱娜!你给老娘滚过来,解释一下!”
爱娜总算明白了状况,提起裤子走过来,讪讪地说道:“铭铭对不起啊,是我忘记跟你说了……他们今天考核的就是犯贱,给男人在臭厕所里当肉便器。我以为你不会介意呢……”
“你要是提前说一声的话我可能不介意!”
铭铭冷着脸道:“而且我是问跑出去那个,姓王的是怎么回事?”
爱娜一愣,答道:“啊?你问秒射明呀!他,他可能是误会了……刚才我听见他打人时嘴里嘟囔着说什么强奸不行!强奸女人的都是垃圾……可能以为咱俩是被强奸的吧?”
铭铭哼了声道:“你是他以为,我可差点被真强奸……操!哎,刚才你说什么!那个王明明早泄?”
爱娜点点头,不屑地晒道:“可不是嘛!那个王明变态的,据说是因为体质异常,性欲强,医生也治不了!他经常上课时候偷偷打飞机,还被老师现了,在我们全校都有名哈!”
铭铭一愣道:“你逗我呢——性欲强到经常打飞机的男人能秒射?”
“我逗你干啥?他秒射是我亲身测验的呢!”
爱娜赶紧道:“当时我听说学校里有这么个人才,就寻思那必须得约他干一炮你说是吧!没想到他也就插进来的时候还挺猛,差点以为要让他肏死呢,结果动不到十下就射了,这不是秒射啥是秒射啊?”
铭铭微微皱眉,心里不知为何涌上股莫名的失望,继续问道:“那你知道他为什么跑吗?”
爱娜摇头。
“我知道——那小子应该是回家打飞机去了。他自己说过,只要一看见女人的奶子和屄就忍不住,不打飞机就好像要炸开一样……”
地上躺着的一个男人咬牙冷笑道:“肏你妈的明明,别以为你跑了就没事!老子等会就带齐人去你家堵你去!今天非卸他一只手不可!”
铭铭柳眉倒竖,抬起脚踩在男人的鸡巴上,喝道:“傻逼!你骂谁呢!老娘也叫铭铭!”
躺着的男人哀嚎一声,这才反应过来,赶紧道:“啊啊啊!姑奶奶,你快抬脚!我不是骂你……我,我骂的是那个明明……哎呦,快抬脚……”
“哪个铭铭都不能骂!”
铭铭扭过头看着爱娜问道:“你知道他家?”
“谁家?”
“秒射明!”
“哎,知道啊,我刚才不说在他家知道他秒射的嘛!”
“你没说……算了,带我去找他。”
铭铭系好被扯开的衣襟,脑子里忽然回想起刚才王明明盯着自己奶子看的样子以及他撞开门狼狈逃走的背影,拉住爱娜快步朝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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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旧城区,5o平米的两居室。
四把椅子、三张桌、两张床、一条破沙,就是王明明家的全部家具。与其说简陋,不如干脆说是家徒四壁。
爸爸一如既往地没在家,王明明脱光衣服,平躺在自己的小床上仰望着天花板,用手握住胯下的鸡巴熟练地套弄起来……
父母离异后,他就一直住在这样的环境里,父亲王旭神龙不见尾,每月回来几天,留下些生活费给他,然后继续消失。
三月的天气倒春寒,旧城区供暖也不好,屋里婉如深秋。
但王明明没盖被也没觉得冷,强壮的身躯上布满健美的肌肉,块儿不大却棱角分明,一看就属于那种长期运动锻炼出来的,而不是健身房里的产物。
平时他手淫打飞机都近乎清心寡欲,脑子里一片空白,纯粹只把这事当成一件工作、一个不得不完成的任务而已。
但今天他虽然同样把目光的焦距放在天花板上,眼前却不停闪过一对雪白的奶子、两点挺翘的嫣红,被一直小手遮遮掩掩的,却比所有自己看到过的完整露出更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