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哥坐在床边,问道:“大家想想,谁更有做这件事情的动机?”
穹飞想了想,“这李坚和陈晖曾经有矛盾,难道是他?”
陈韬摇头,“应该不是他,他也没那个胆量和学识。这个人算准了陈岳的生活习惯,知道他一定会把药方放在灶台上,所以才使用这等手段来。”
这时,杜书的声音响起:“我……我好像看到……”
陈韬心里一惊,忙问:“杜书,你可看到了什么?”
“我昨晚看到血刀门的弘尧师兄采了一些酸酸果回来”
,杜书似乎有点紧张,“这酸酸果的汁液倒是和墨汁颜色很相似,会不会……”
“哦……”
猴哥恍然大悟,“怪不得!有一障眼法术,便是将酸酸果研磨后加入一些特殊的草药,配以特殊法诀,可以极为巧妙地施展出来。使用这个办法,在一张普通药方上扭曲、隐藏一些笔画更是简单得很。不过,这种障眼法有个限制条件,便是只能在纸张之上施展,而且仅在遇热的时候才会显现。”
“这个方法曾经在一些征战中的密信中使用,曾经有不少更改战局的密信,就是用这种方式瞒天过海的。这个弘尧,你们与他无冤无仇,怎地如此害人?”
血刀门主祝皓轩远行采药,那月盏花和还魂草在天地深处,去了九死一生。血刀门除了陈岳以外,大师兄弘尧便是门主的不二候选,因此他才起了歪心思,因为一旦陈晖死,陈岳一心放在陈晖身上,便会十分慌乱,说不定还要为他守坟,那么自己便有机会在最短的时间内登上血刀门门主的宝座。
想透了这一点,陈韬更是愤怒,把他的猜想说了出来。
“弘尧,找死!”
陈岳猛地站起,眉毛倒竖,气愤至极。
他几步走了出去,对着附近一个木屋一顿猛敲,拉着弘尧就过来,不顾弘尧的叫骂。
那弘尧叫道,“陈岳,你找死不成,再如此粗鲁无礼,我真要动手了!”
陈岳大怒,“我为何这般对你,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还不清楚?”
哪知那弘尧竟然面不改色,反而讥笑道:“我一直老老实实,我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