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约而同地朝病房里看去。
只见祁烬面色苍白,修剪成狼尾的墨萧条且散漫地铺在枕头上,往常那张满是生机与野性的脸此刻毫无情绪。
他就这么躺在床上,眼眸微张,就这么看着天花板。
握着门把手的骨节松开,几人叹了口气,相顾无言地在病房前的长椅上坐下。
“接下来怎么办?”
易燃心里挂着事,他瞄了眼紧闭的房门,语气担忧:“他现在这个情况,咱俩还能带着他跑路——”
“跑路?”
祁钰朝着韩昀看去,“你们要带表哥走?”
omega的语气里满是惊讶,韩昀没有否认,微微点头。
“为什么?”
听着真要带祁烬跑,omega不由地皱起了眉,觉得这事无比荒唐。
“带表哥跑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护住他这条命。”
易燃瞥了眼祁钰,只认为对方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你表哥这次的篓子捅大了,又是囚禁omega,又是使用腺体束缚器,还废了一个a1pha的腺体。”
易燃往后靠了靠,长叹了口气,“最重要的是,这次案件落在了那于桐身上,她可是出了名的铁血无情,又跟你们祁家不对付。”
“那该死的司琰又是个忘恩负义没良心的小人,怎么都不肯谅解你表哥。”
“不带他跑路,没几天他就会上国际法庭,不出意外的话死刑没跑——”
“等会等会!”
祁钰越听越不对劲,眉头也不由地皱了起来,“你们搞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