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寂好似是笑了。
舒梨看不到,但是能恍惚听到他低哑的笑声。
“睡吧。”
他说。
舒梨还有点儿生他的气,不想搭理他。
可过了一会,她真的有点睡意上头的时候,她又无奈了。
“哎,你这升旗仪式升得这么欢,叫我怎么睡”
男人的话永远都不能信。
什么“不做,只单纯的睡觉”
。
现在是要单纯的睡觉了,结果他自己在那偷偷摸摸搞升旗仪式,直接硌到舒梨。
还是滚烫滚烫的,根本无法忽视。
边寂轻咳一声,道貌岸然地替自己解释“它自己起来的,跟我没关系。”
舒梨扬起脸,瞪他一眼。
“赶紧让它下去。”
“它不听我的。”
“”
“你的话也许会听。”
“”
舒梨还没反应过来,手就被边寂抓住了。
然后
猝不及防。
那东西烫得拿不住。
不过边寂再没别的动作了。
两人以这样的姿势僵持好久,很奇怪的,他们都渐渐放松下来。
彼此的呼吸很近,几乎在交错。
但是他们却是第一次这么平静地躺在一块,缓缓进入自己的梦乡。
黑夜之中,悄然靠近的是他们彼此。
缓慢的,一点一点地,朝着对方靠近。
几天后,周末。
在好几天不情不愿的“”
之后,舒梨终于等到边寂兑现承诺,带她去见那个报警的女孩。
边寂说,那女孩是三中高三的学生,是艺考生。
家里条件不是很好,爸爸早年做工生意外,瘫痪在床。妈妈身体不好,干不了活,她哥哥几年前就辍学,打工赚钱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