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夏落芷整个人都在朝他散发着冷意,无尽的寒凉,冻得傅晏川一颗心生疼。
“还有什么要说的?”
夏落芷声调也凉,冬日里寒梅上的积雪一样,落在地上,是沉闷的声响。
傅晏川百口莫辩。
喉咙好像被一只大手紧紧握住,他手脚全软了,莫大的无力感几乎把他吞噬。
夏落芷忽然就有些后悔了……
后悔承认她就是夏落芷这件事情。
可她知道瞒不住。
傅晏川太了解她,从小到大他几乎比她爸妈还清楚她的习惯喜好,他一直跟在她身边,早晚有一天他还是会知道。
烦,好烦……
夏落芷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和傅晏川在一起,她会觉得煎熬。
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放我走吧,傅晏川,好聚好散不是挺……”
“不可能散。”
傅晏川沉默了太久,再开口时,他喉咙都是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