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至峤不知道沈迩怎么了,明明分开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整个下午都乖乖在家里等他。
谢至峤第一次尝到在会议室如坐针毡的滋味,只要一想到a1ber在自己家等他。他跟打了鸡血一样,犀利的观点一个个抛出来。
硬生生提前一小时结束会议赶回来,却得到沈迩要离开的消息。
谢至峤扭头吐出一口浊气,他拽着沈迩走到沙上,脱去外套,衣架子的身材把那件鹅黄色的衬衫撑的很好看。
沈迩移开目光,跟谢至峤僵持着。
他打定主意要离开,谢至峤不可能说服他。
沈迩正想开口,谢至峤抢先说:“你好狠心。”
沈迩:……
谢至峤:“你不照顾病人,你好狠心。”
他说完,不着痕迹的按了按胳膊的伤口。
衬衫很薄,看得出手肘处有一个鼓起的纱布包裹着。
沈迩:“你已经没事了,谢至峤。”
“有没有事我自己不知道?”
谢至峤义正言辞。
被胶梳起来,嚣张支棱的头耷拉下来,他喃喃低语:“明明前几天晚上都不让我回家的。”
【谢至峤,你能不能睡在我身边】
【谢至峤,你一定要回家吗?】
……
沈迩冷静的对谢至峤说:“抱歉,也许最近压力有些大,某些时刻头脑出现混淆,把你当成了别人。”
这个别人,沈迩指的是c1oe。
他承认自己在某些时候做出不恰当,不体面的行为,他以为自己只是想寻求某种引导和心理安慰。
对象应该是合作多年的专业心理咨询师。
“如果再生这种事,谢至峤,你可以推开我。”
不专业·谢·心理咨询师·至峤的碎因他夸张的动作抖动。
“什么?推开?!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