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二
池鸦又倒了一杯酒,这时候手里拿着一把枪,黑色的手枪。
他将酒杯放在舞台边缘,一手撑着舞台跳下来,人们要挤过去摸他碰他,池鸦都没在乎,他端着酒杯往前走,酒水撒出来,沿着他的手掌、手臂滑落。
我看着反光的水液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嘴唇。
人群在他后面尖声啸叫,像猴子似的。
“喝一杯?”
池鸦用脚踩住我的鸡巴,我不知从何时变得硬的发烫的鸡巴,“真骚。”
他捏我的脸迫使我张开嘴,将辛辣苦涩的酒灌进去。
我已经不在乎那些哇哇乱叫的吵闹声音了,池鸦涂了唇釉,嘴巴亮晶晶的,还勾了眼线。
我猝不及防的推倒他,他妈的,我忍不住了。
六十三
我跨坐在他身上,急切的吻了上去。
有人给我们脑袋上浇水,不,应该是酒,还有人鼓着掌围着我们转圈。
我睁着眼睛感受他嘴巴的味道,还有酒水流过我脸上的痒意。
我要把他的唇膏舔干净。
池鸦也一动不动的看着我,但我没从他眼里找到他这时候该有的激动。我感受到他用手擦掉刚从我眼角滑下去下水,使劲搂着我的腰。
我塌着腰更紧紧的贴着他。
六十四
不知道亲了多久,最后是混乱的被池鸦摁着脖子压在身下,他用黑色手枪向我脑子开了一枪。
几十片花瓣兜头泼了我满脸。
我咯咯笑着被他拉去了后场。混乱的声音随着我们的离开渐渐消失。
他把我扯进了一个屋子,看起来像更衣室,沙发山丢着件今天池鸦穿的墨绿色旗袍。
我晃晃哟哟走过去扑在沙发上,头埋在旗袍里像个变态一样吸了一口。
“你他老舅的怎么这么好闻。”
柚子味实在很舒服。
他站在门边不知道在干嘛,我翻了个面侧着身子将旗袍抱在怀里。
“困死了。”
我说。
他走过来将手搭在我的后脖颈,轻轻摸了一会导致我睡意更浓厚。然后我听到衣服掉在地上的轻微哗啦声。
六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