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实实在在做了错事,至于我做没做”
傅景深忽地凑近她耳垂,同时手掌握住她的腰肢,往腿间按,他压低了声音“傅太太不清楚吗”
男人的手指顺着脊背下滑,低低问她“那别的地方呢”
当然还是疼的,尽管男人已经足够小心。
待脊背贴上浴室冰凉的墙壁后,季樱终于后知后觉地认识到,傅景深要做什么。
前两条她都认了。第三条
在最后一刻,季樱还是被傅景深带回了床上。
傅景深放下手中的碗,“先喝了。”
傅景深醒得极早,他睁开眼睛,一眼对上季樱瓷致的小脸。女孩乌黑瓷白的长铺在身后,红唇微微抿紧,眼睫长如蝶翼,眼周还有未干的泪痕。
傅景深扯唇“歧视我年纪大。”
等他回来时,季樱已经从沙上坐起,小脸酡红地看着他。
“不行。”
察觉到危险,季樱长睫微颤着往后靠“我现在还不清醒。”
傅景深抱着她,站在花洒下,低头吻她唇瓣。
“那樱花还要如何呢”
傅景深不置可否。
男人的视线太过不容忽视,季樱讷讷看向他,脑子还迟钝地转不过来。
傅景深的手指却继续往下解扣子,气息拂于她脖颈“或许,今晚我可以给你一个方向。”
季樱实在不知该如何开口。
她耷拉下眼皮,忍不住靠在傅景深肩膀上。
季樱脸涨得通红,猛地摇头,“我自己找。”
“还老吗嗯”
“第一,欺骗。”
水汽朦胧间,季樱卷翘的眼睫挂上水珠,手指揪紧男人劲瘦的手臂,慌乱地摇头“不要在这儿”
傅景深给她递了手机,“现在就联系。”
季樱“”
颠簸间,季樱蹙紧精致的眉,不太舒服地动着身体。傅景深脚步快了些,打开房门便将人放在沙上。
可怜得像是脆弱的瓷器。
季樱颤着长睫,闭上了眼睛。
季樱喝了酒,本就没力气,完全挡不住男人灵活的手指。
傅景深抱着她就往浴室走,闻言没什么大的反应,只淡问;“错哪了。”
季樱点头。自然是疼的,宿醉,又加上他前后晃动的胸膛,不疼才怪。
季樱“你亏什么”
季樱永远不会忘记。
“看我做什么”